任凭董白喊破了嗓子,婢女们也只作充耳不闻,先是扒了她的襦衫,接着又去扒她的襦裙。
大将被斩,主将牛辅已逃,其他西凉军更是完整的崩溃,落空斗志的他们,只能任由貂军将士搏斗。
董白身形一震,一丝寒意涌上心头,被貂雄抚着面庞,更是羞愤难当,神采绯红,急是将头扭在一旁。
一场血战后,诸将们能获得貂雄的犒赏,天然是个个欢乐,大家感激,宴罢后,个个度量着本来属于牛辅的女人,散往各帐去痛快萧洒。
貂雄却冷哼一声,不觉得然道:“你那好色的老贼祖父,不是想老牛吃嫩草,想要玷辱我姐姐么,我明天就先占有了他的宝贝孙女,让他为觊觎我姐姐支出代价。”
“杀了你,岂不遂了你的情意,哪有那么痛快。”貂雄嘲笑着走上近前,伸脱手来,悄悄托起了她的下巴。
董白看着貂雄那一脸的冷邪之笑,女儿家的本能,令她模糊产生了几分不安。
傍晚时分,日已西沉,火红的朝霞照亮了全部南阳大地。
半醉的貂雄,带着一身未尽之兴,回往了后院正房。
董白面庞已羞红无穷,耳听貂雄此言,身子不由打了个暗斗。
貂雄也没工夫再看她演出刚烈,他摩拳擦掌,带着一脸的嘲笑,缓缓的逼近了董白。
听着这不测之喜,貂雄表情大悦,欣然喝道:“叫仲康留着那丫头的性命,把她一并带到丹水城去,今晚犒赏全军,让将士们喝个痛快。”
笑声骤止,貂雄俄然喝令门外看管的婢女,十足都出去。
貂雄回望身后,无数的鲜血会聚成暗红色的池沼,连绵数里一向延长向北。
貂雄一声讽刺,嘴角扬起嘲笑,令董白不由颤栗,丝丝彻骨的寒意,正在她的心底猖獗的升起。
半晌后,董白的外套十足都被扒了下来,只余下了内里的薄衫小衣,那冰洁乌黑的肌肤已是若隐若现。
而现在,听貂雄这意义,明显也想把本身,也变成她们当中的一员。
酒醉七八分,貂雄便从浩繁美姬当中,遴选了几名上等姿色者,留下来本身享用,其他美姬,皆尽数分赐给有功诸将。
“到了这个时候,你还不明白么,真是老练啊。”
“颜贼,你卑鄙,你无耻!”羞愤无穷的董白,颤声痛骂。
貂雄神采微微一动,脑海当中,蓦地间闪现起了,那张面貌美丽,却娇纵霸道的少女身姿。
董白嘴上说得刚烈,乃至在某个刹时,的确有一狠心就咬了舌头的打动,但直到貂雄铁塔般的身材贴上来时,她却始终都没能咬下去。
“我砍了你叔叔的手,现在又杀得你姑父大败,下次你祖父董老贼若敢本身前来就更好,我就连他的脑袋一并砍下。”貂雄不屑道。
这一场关头性的@,决斗,他终究胜了。
恼羞成怒之下,董白叫道:“貂雄小贼,你有种就杀了我,休要那么多废话。”
貂雄率军掩杀,追出十余里,一向追入了西凉军大营中。
疆场上,那一面沾满血迹的“貂”字大旗,正高傲的顶风飘荡。
“小贼,我董白乃堂堂大汉朝太师的孙女,就凭你,也配动我么,你要敢动我一下,我祖父必不放过你。”董白愤然怒叫,到了这个时候,还觉得能吓到貂雄。
婢女们不敢不从,几人从速上前,七手八脚的就扒起了董白的外套。
董白?
“貂雄,我祖父能看得上你姐姐,那是看得起你,你现在若敢碰我身子,我祖父他毫不会放过你的,你总有一天会为你所为悔怨的。”衣服都被扒了的董白,仍然不肯屈就,仍试图威胁貂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