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粮食的订价权完整把握在我们手里!我们说粮食是甚么代价,粮食就是甚么代价!”
固然本能的感觉有点不对劲,但是崔舒想来想去,对方说的话仿佛没有任何题目。
如果只缴一成定金就行,那是不是申明现在花一样多的钱,就能买到之前十倍的粮食票据呢?
在刚才,他花了很长时候,才将全部打算给张飞解释清。
里外里翻了一倍。
固然也有人忍不住质疑:往年三义行与冀州粮商的买卖盘子有这么大吗?
“当然,不是鄙人信不过崔公子,只是这件事风险太大,以是……”
吸惹人,非常的吸惹人,乃至比黄金还要吸惹人!
独一的好处是,张翼德有着畅旺的猎奇心,求知欲,以及学习兴趣。
“只要交一成定金就行?!之前如何不说?!”听他这么说,崔舒一下子变得很镇静。不过很快,他又有些不满的如许诘责。直到三义行的卖力人连连报歉,并且承诺将利钱降落一些,他才对劲――
再剩下一点崔氏族内,不管如何都不会动了。
再联络一下现在的赈灾,以及与州府针对粮食的博弈。
分外给的利钱未几,一百钱分外多给五钱就行……当然像崔氏如许的大客户,能够少给一点,只要三钱。
如果是平时,他底子想不到这类人敢这么对本身说话。
本性聪明的他想到了另一种能够性――
“好,既然如此,我这就归去与族中长辈商讨!”
崔舒猛地拍着桌子,想要骂出些刺耳的话。不过很好的教养让他甚么都骂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