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,仿佛有事理的模样。”张方听了稀里胡涂,但感觉很有事理的模样。因而,张方又重新有了进取之心了,朝着雷簿俯身说道:“那请将军披甲乘马,往寿春去争夺淮南。”
“我陈兰领兵厮杀,麾下权势都不比你差,为甚么就不能争一番呢?”陈兰闻言失声嘲笑道。
“把马队都堆积起来,我们一起解缆往寿春去。奉告将士们,只要进入了寿春,我就是淮南之主。我得了好处,自就不消说了。大家有赏,一个不落空。”雷簿磨刀霍霍,乃至于摩拳擦掌道。
“袁术这厮要走了?”雷簿听了以后,非常欣喜,豁然站起道,连声音都带焦短促了。
“哈哈哈,恭喜将军,道贺将军,淮南之主啊。”张方欣喜中也不忘拍马屁,说道。
“这件事情,要么是真的,袁术筹算卷铺盖滚蛋了。但是袁术在临走之前,想来一个诽谤计。我与陈兰固然没甚么交集,但是这些光阴中,模糊结合在一起,对抗袁术,袁术挟恨在心,以是才定下了这谁先入寿春,谁就是淮南之主的决定。”
为了这利,可寸步不让。就算亲兄弟也要拳脚相向,更何况是陈兰与雷簿的干系,还没好到那种境地。
“要么就是袁术不筹算走,不但不走,反而想清算这淮南。因而以如许的名义,调集我与陈兰一起进入寿春,趁机将我们留在寿春,夺我们的兵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