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基笑道:“丞相无子,养子和侄子董璜均倒是碌碌有为之辈,李大人欲担当丞相基业之心已久了吧。李大人调拨丞相行废立背叛,诛杀朝中大臣,伤残百姓,置丞相于万劫不复之地。狼子野心,昭然若揭,岂能逃过我袁某的法眼。”
袁基阴阴一笑:“袁某与李大人素无仇隙,又敬慕李大人之策画,故欲李大人同谋大事,各得其所。”
那比剑锋更冷的杀气让李儒一凛,乖乖的将郎中令印绶交出。
中年文士飞起一脚,老bao被踢得跌倒在中间的酒桌上:“这都城当中,另有人敢跟我争女人?”
前面传来比刀锋更冷的声音。
经此一闹,再无兴趣,拂袖走出配房,跑到其他配房里将那几个正在寻欢作乐的保护骂出,悻悻率众而去。
他的身材僵住了。
李儒气得一脚踢昭雪几,愤然大怒:“袁氏小儿,行于死柩当中,犹不自知。”
但是最热烈的莫非城东的怡云阁。一个很多有钱男人都喜好去的处所。
老bao经这一推已经吓得面如土色,却又不得不赔笑容:“将军恕罪,雪凝儿已经有客人了,要不老奴给将军别的找几个水嫩的女人,包将军对劲!”
前面几道黑影一闪,只听噔噔几声上楼声,然后就听到几声惨叫,那几名保护就从楼上摔了下来,砸在楼下的桌椅上,虽未伤及性命,却也伤筋动骨,没个十天半个月休想站起来。
袁基笑道:“先帝传位于陈留王,丞相废弘农王立陈留王,并非完整背叛。然李大人用心丢失先帝遗诏,却其意不言自明,遗诏尚在老夫手中自可为证。而李大人背弃丞相令媛,暗中狎ji,又有郎中令印绶在此,亦可为证。故袁某若性命有忧,李大人恐怕也难以活的如此安闲。”
李儒冷嘲笑道:“禀奏天子?不知袁大人到时会禀奏阿谁天子?”
上楼,制敌,扔人,一气呵成,绝无半点迟缓。
李儒内心一惊,破口痛斥:“你这狗贼岂敢血口喷人,我与丞相虽为翁婿,亲过父子,岂有贰心?”
背后那人撤开剑锋,右膝盖一顶他的******,将他顶翻在床上:“少废话,就是天子驾到,老子一样斩杀。快穿上衣服,你这身肥肉看得老子想吐。”
初春的寒气和****的时势并未影响帝都的热烈和繁华。大街上灯火透明,商店林立,人群熙熙攘攘。
袁基含笑拿起别的一杯酒,与他一举杯:“合作镇静!”
两人仰脖一饮而尽。
李儒狠狠的盯着袁基,很久才缓缓说道:“欲谋何事?”
袁基对剑客史阿一挥手表示拜别,然后抱拳与李儒告别:“袁某就此告别,大人整天劳累,当好好放松放松!”
此八人乃是飞熊军中百里挑一的妙手,大家能以一当十,不然颠末那夜的刺杀事件,李儒那里有胆量出来。当然董卓与刘协达成默许的停战和谈也是首要启事之一,不然真如果王越挺剑来刺,这八个卫士也一定能保他满身而退。
李儒哼哼一笑:“你就筹办凭这一张嘴去丞相面前告我?”
袁基哈哈大笑:“李大人差矣!袁家四世三公,弟子遍及天下,就算是董丞相要灭袁家也要衡量衡量。何况李大人并不是跟丞相一条心,哈哈!”
门别传来笑声:“他日当以凉州刺史大印还之。”
老bao劈面而来:“哟,大爷,好久没看到您了。女人们都快想疯了。”
李儒怒道:“你欲何为?”
袁基笑道:“李大报酬董卓最亲信之亲信,天然毫不设防。只要李大人暗中略施小计,撤除董贼性命,凭大人与董家之姻亲,又与李和郭汜等人交好,则董贼部属当尽属李大人统领。大人只须撤兵退回凉州,我等当禀奏天子封李大人永为凉州之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