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儒大怒:“袁基匹夫,安敢如此无礼,不怕我禀报丞相灭你九族吗?”
那几名保护一贯放肆惯了,怒极拔刀指向他:“袁大人四世三公,位列九卿,你是哪来的混蛋,敢对袁大人无礼。”
前面几道黑影一闪,只听噔噔几声上楼声,然后就听到几声惨叫,那几名保护就从楼上摔了下来,砸在楼下的桌椅上,虽未伤及性命,却也伤筋动骨,没个十天半个月休想站起来。
袁基哈哈大笑:“李大人差矣!袁家四世三公,弟子遍及天下,就算是董丞相要灭袁家也要衡量衡量。何况李大人并不是跟丞相一条心,哈哈!”
袁基笑道:“先帝传位于陈留王,丞相废弘农王立陈留王,并非完整背叛。然李大人用心丢失先帝遗诏,却其意不言自明,遗诏尚在老夫手中自可为证。而李大人背弃丞相令媛,暗中狎ji,又有郎中令印绶在此,亦可为证。故袁某若性命有忧,李大人恐怕也难以活的如此安闲。”
说完对着李儒一揖到地。
袁基道:“我弟本初和公路,会同曹孟德在外发难,不日将率百万雄师攻至都城。董卓已离死日不久也。鄙人不忍战役过于狠恶而苛虐生灵,又惜李大人之才学,不忍李大人与董贼同受背叛之罪。故请李大人与鄙人合作,既能保天下生灵,又能助李大人荣登凉州之主。”
配房中,烛影摇红,人面如花。
言毕直往凝儿地点配房而去,铁甲卫兵紧随厥后守立在配房以外。
袁基阴阴一笑:“袁某与李大人素无仇隙,又敬慕李大人之策画,故欲李大人同谋大事,各得其所。”
李儒从案几拿起酒壶,满满倒满两杯酒,将此中一杯向袁基:“这票买卖,李某做了!”
李儒内心一惊,破口痛斥:“你这狗贼岂敢血口喷人,我与丞相虽为翁婿,亲过父子,岂有贰心?”
袁基哈哈一笑:“李大人乃丞相的左臂右膀,日夜劳累,理应憩息憩息。凝儿女人已在雅间略备薄酒,等候大人一夜畅谈。”
说完带着奸笑拜别。
“哈哈,凉州铁甲军公然天下无双。”一其中年官员从楼上配房里走出来笑道。“鄙人袁基,不知郎中令李大人光临,冲犯之处,请多多包涵!”
门别传来笑声:“他日当以凉州刺史大印还之。”
剑锋又向他指来:“将印绶交出!”
袁基对剑客史阿一挥手表示拜别,然后抱拳与李儒告别:“袁某就此告别,大人整天劳累,当好好放松放松!”
袁基脸上暴露奇特的笑容,笑得很狰狞:“李大人尽管坐拥凉州之地,管他谁为天子,哈哈!”
李儒内心暗自嘲笑一声,不动声色道:“如何合作?”
两人仰脖一饮而尽。
门口的龟奴全部早晨都弯着腰陪着笑容对着来交常常的客人们唱诺。门里灯火光辉,莺歌燕语声周遭百米都能听到。
这都城名ji雪凝儿,貌美如花,皮肤嫩的能挤出水来,身材更是惹火非常。又弹得琵琶,跳得艳舞,吟得诗赋,。真是才艺双绝。
声音却俄然被卡住。
上楼,制敌,扔人,一气呵成,绝无半点迟缓。
“吱呀”一声,配房门被翻开,一人闪入。
一其中年文士模样的人举头而来,前面跟着八个精干的带甲卫士。
中年文士飞起一脚,老bao被踢得跌倒在中间的酒桌上:“这都城当中,另有人敢跟我争女人?”
李儒也哈哈一抱拳:“如此谢过!”
说罢径直往楼上闯去。
老bao劈面而来:“哟,大爷,好久没看到您了。女人们都快想疯了。”
李儒狠狠的盯着袁基,很久才缓缓说道:“欲谋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