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队兵士守在库房门口,另有两队兵士在四周巡查。库房顶上也埋伏着一队兵士,全数手执连弩,蓄势待发。
城内的李儒如坐针毡,又想起了一出奇计。
张辽一愣,拆开信一看,神采当即大变。
李宏取出一枚令牌扔给夜荣,笑道:“夜大人过于谨慎了,丞相令牌在此,总该信赖了吧。”
这时内里俄然一阵喧闹。
保卫队长松了一口气道:“回禀大人,昨日有人持三公手令,前来取了一百把连弩。”
那黑衣人冷冷一笑,从怀中取出一块腰牌,扔给了保卫队长。
刘协扶起张辽,取下荆条,这才厉声对黑衣人喝道:“你归去奉告李儒,朕视朕的将士们如兄弟,少来这类笨拙的诽谤计。”
那黑衣人一副吓得战战兢兢的模样,说道:“回禀陛下,小人乃李儒部下之人,特奉李儒之命前来给张将军送信。”
保卫队长接过腰牌,不由一惊,仓猝令兵士们放下弓箭,恭声道:“本来是宫里来的大人,不知所为何事而来。此乃军器库重地,浅显兵器须刘将军的手令才可取拿,部分担制兵器,没有三公的手令谁也不能取动。不知大人您……”
在潼关的时候,他的模样又有了窜改,神采被涂成蜡黄色,头发也涂白了几根,脸上多了一把络腮胡子。明显,潼关中有熟谙他的人。
刘协一愣,赶紧扶起张辽问道:“爱卿所为何事,竟然弄到如此地步,岂不是折煞朕了。”
而汉军以六万破十三万的神话传遍天下,各路处所诸侯心存畏敬,很多处所官员派人给陛下送来军粮,以表忠心,包含一贯站在袁绍和党人一边的冀州刺史韩馥,也送来二十万斛军粮。以是汉军的军粮倒是无虞。
“你是何人?”巡查步队的什长喝问道。
那人如蒙大赦,吓得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。
刘协哈哈笑道:“师父多虑了,朕底子就没去细心检察这些细节,朕就是信赖朕的将士不会叛变朕,不需求任何来由。”
刘协正在大帐中闭目养神,俄然有飞龙卫来报说巡夜兵士抓到探子一名,已送往张辽大帐,那探子言有密信交给张辽。
刘协笑问道:“你送来此信时可曾拆过,信中可有涂抹?”
三月中,李儒让押着多量城中百姓为前锋,率雄师跟在前面,向汉军缓缓冲杀而来。可惜汉军避而不战,让出一条大道,让百姓四周逃散。
刘协摆手止住张辽,缓缓的走到那黑衣人面前,笑眯眯的说道:“你不错,我完整信赖你。”
深夜,一个玄色的身影翻过汉虎帐地栅栏,双脚方才落地,当即被巡夜的兵士抓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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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潼关的守兵,仍然和函谷关的兵士一样,将那满车的麦子折腾来折腾去,却甚么都没查抄到。
那人诚惶诚恐的说道:“回禀陛下,小人送此信时,信是密封好的,丞相……不,李儒写信之时,小人就在中间,并无涂抹。”
李宏道:“夜大人公然短长。丞相派鄙人传话,长安之事已不成为,请大人将东西运到郿坞去。”
夜荣笑了笑,问道:“不知李大人前来有何指教?”
李儒大喜,急令凉军打击阵型狼藉的汉军,谁知已经被汉军杀得胆怯的凉军士气全无,一战即溃,最后反失散了几千兵士,数千百姓也趁机逃出长安这座围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