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协双目喷火,转头对胡车儿和水无尘吼道:“近卫营,随朕当即攻往郿坞!”
刘协惊得说不出话来,好久才问牛辅道:“此事为何如此?董卓又在那边?”
只见此人阔口狮鼻、满脸横肉,奇丑非常,可不恰是董卓。但是细看起来,神采却差了很远,少了董卓的几分霸气和狠勇。
奔近城墙,城墙上的兵士都背对着城外,趴在城墙上往内里看热烈,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,好些兵士已经下了城墙往城内刺探动静,完整健忘了守城这回事。
牛辅又叩首拜倒说道:“那贼子必定去郿坞,他将关中的粮食和财物全数囤聚在彼处,请陛下当即着人追击。”
几个西凉兵士推着一人走向前来。
内里的兵士连声呼应,一边奋勇拼杀,一边往宫内放箭,宫里的兵士几次护着李儒强冲出来,又被逼归去了。
汉军大营灯火阑珊,除了巡查的将士,其别人都已进入了梦境,鼾声此起彼伏。
长安城中,喊杀声震天,火光通天。
夜荣也不恋战,冲畴昔与李儒等人汇合在一起,长枪高低翻飞,护着李儒往外跑,嘴里大喝道:“速速撤往西门!”
“太诡异了,仿佛是长安城内产生了大战,而非要夜袭我军。”刘协望着远处,百思不得其解。
一阵喊杀声又传来,正要追畴昔的兵士们大惊,纷繁转头应战。
将士们纷繁从睡梦中醒来,仓促穿戴,提起兵器往营帐外冲。
张辽道:“交兵的处所应当在未央宫。”
夜色如泼墨,季春里的长安城郊,寒气仍未消。
未央宫门口正杀得热火朝天。
李儒声色内荏的喝道:“弟兄们,听到了吗?牛辅抓了陛下,企图谋反,你们还不速速擒住他。”
张辽凝眉道:“此事太蹊跷了,又不似狡计。不如先杀到城下再看看动静如何。”
作为一个杀手,刘协的反应速率是惊人的,他本来就是和衣而睡,当即披上铠甲,配好长剑,提腾飞龙戟就窜出了大帐。
他长叹了一口气,瞻仰着夜空,俄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奇特的动机。内心冷静的想道:想不到三国期间最残暴最没人道的董卓,竟然最后会是如许的结局。
牛辅捂着肩头站了起来,气急废弛的大吼道:“给我追!”
前面的两万雄师齐齐的跪下,高呼万岁。
张辽见状,当即长刀一指:“攻城!”
不到半个时候,汉军就已经占据了城楼,吊桥被放下,城门被翻开。城下的汉军簇拥而入。
不知是谁发明了城外的汉军,惊叫起来,城头一片慌乱,有的架起了弓箭筹办迎击,有的却奔下城楼往城内逃窜。
是个傻子都晓得这不是董卓了,只是跟董卓相像罢了。
刘协下了马,提着飞龙戟,走向牛辅道:“董卓地点那边?”
汉军等不及上城开门,跟着一声号令,十几个兵士推着冲车直接将瓮城的城门轰开。
刘协愣住了马蹄,满脸的惊奇。牛辅竟然会叛了董卓投诚?
刘协喝了一声“杀畴昔”,举腾飞龙戟,拍马飞奔了畴昔。
刘协惊呆了。
刘协率着雄师杀奔了过来。
牛辅跪地哭道:“回禀陛下,统统统统罪孽都是李儒一手形成的。李儒那牲口先派人残害我岳父大人百口长幼,又借机调拨我岳父大人造反。岂知我岳父大人自回长安以来,便一心向善,念佛求佛,不肯再背叛朝廷,可爱李儒孽畜竟然派人尽杀长安佛门弟子,又刺杀我岳父大人。我岳父大人不慎中箭,被伤一目,在几位高僧的保护下逃出长安,现在不知所踪。还请陛下明察,务必诛杀李儒那狗贼,为我岳父大人报仇,罪臣愿接管朝廷的定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