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协终究平静了下来,哈哈笑道:“你还挺有设法的嘛?你要当甚么官?”
边上一名心细的什长提示道:“大人,潼关不过守兵五千,劈面仿佛来了几万人。”
华雄一愣,将刀又扔到地上,笑道:“能与两位虎将一战,华雄平生之大幸也。”
刘协的雄师如疾风般敏捷奔来。
六万汉军一起急行军而来,远远的如一条黑线呈现在华阴城东面的地平线上。
刘协身边的张辽和朱隽齐齐变了神采,正要反对,却听刘协大声道:“朕了解华将军的苦处,就依将军之见,留将军仍守潼关。将军此功甚高,特封为鹰扬将军,望再接再厉,持续为大汉效力。“
刘协紧紧的抓着他的手,拍了拍他的臂膀以示安抚和信赖。
刘协呆了半响,伤感的对张辽说道:“将徐将军以义士之名葬之。”
那兵士恍然大悟道:“我明白了,你是个侏儒。我二舅公村里有个侏儒也是你如许,三十多岁了还跟十岁的小孩一样高。不过你比他有本领多了,当上了将军。”
刘协仓猝上马,一起奔了畴昔,将华雄扶起道:“华雄弃暗投明,制止生灵涂炭,功盖千秋。”
关、张两人齐齐上前,三人手牵动手,相视哈哈大笑。
张济从鼻子里嗤了一声,嘲笑道:“连潼关天险都被破了,我们还守个屁啊。李儒夙来不信赖我叔侄俩,不值得为他卖力。”
张辽望了一下城上稀稀少疏的守城兵士,脸上暴露一丝鄙夷的浅笑,大声喝令道:“攻城连珠炮,出阵!”
刘协摇了点头道:“你身受重伤,不能交兵了,还是走吧。”
次日中午,华阴城东门。
张绣利诱的问道:“叔父此乃何意?”
刘协笑道:“好,你翻开城门,等会跟我一起去县衙。你如果能抱起那石狮子,就给你当百人长,你如果抱不起,就还当小兵。”
城中次序竟然,大门仍然敞开着,不时有人进收支出。城楼上稀稀少疏的站着一些兵士,很多兵士靠着城墙在打打盹。
正中一人,持刀傲但是立,恰是华雄。
正与张济议事的张绣听到兵士来报汉军攻城,提起虎头金枪就要往外跑,却被张济一把拉住。
刘协望着城楼上阿谁傻愣愣的兵士,俄然一挥马鞭,策马直奔到城下护城河边,喝问道:“你是何人,就你一人守城吗?”
汉军浩浩大荡的攻入城中。
那人身子纵起,稳稳的踩在石狮子上面,姿式仍然稳定,长枪直指面前的汉军,嘴中大声喝道:“大凉国左将军徐荣在此,谁敢与我决一死战?”
两边的将士被三人的豪放所传染,纷繁鼓掌喝采。
身后的胡车儿闻言也大怒,纵身跳出,挥起六十七斤的独脚铜人槊呼的一声挟着万钧之力攻向徐荣。
刘协朝他点了点头,转头叹了一口气对徐荣道:“徐将军,你本为大男人民,又非西凉嫡派,何必执迷不悟?”
刘协翻身上了清闲马,剑指西方:“解缆!”
刘协一马抢先,带领众将奔驰而来。
刘协豪气陡增,大声说道:“好,请华将军为前锋,雄师马上解缆,直取华阴。”
城上的守军仓促之间架好弓箭,神情严峻的对准城下。
张绣俄然又想起一件事,问道:“要不要叫在城中养伤的那位一起撤离。”
阿谁兵士生得倒是高大威猛,典范的一副关中大汉的模样,神情严峻的望着城下,却没有逃窜的意义。
城楼上的兵士俄然一个个冒死的往城下跑,刹时就只剩下几个来不及跑掉的兵士,最后全部城楼上就剩下一个兵士。
华雄一见此人,神采立即变了,从地上提起雁翎刀就杀气腾腾的逼了畴昔。长刀指着那人喝道:“好你个关某,昔日若非陛下提示,华某几乎折在你手上。来来,再来大战一番,且看华某此次可否接过你三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