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压着心头的肝火,冷冷的回道:“小臣见到太后,心头冲动得不能言语。”
刘协笑了笑,趁中场歇息的时候走了局将白队的球员全数堆积在一起,不晓得说了些甚么,令白队的人听得目瞪口呆。以后又扳谈了十多分钟才走下台来。
背后传来一声厉叱,全场为之一凛。
何太后怒道:“陈留王,见到本宫为何不下跪,竟敢在本宫面前如此不懂礼数。来人……”
蠢女人,你这是找死!
刘协内心也是一阵打动。跟着酬酢了一阵,才在他近旁坐下。
说完又转过甚来,对刚才说话的那侍卫道:“何先,去请陈留王到玉堂殿,朕要与皇弟一同观蹴鞠。”
只听两边传来整齐的呼喊声。两队结实的彪形大汉分从两边整齐的踏步走来。
何先吓傻了,那里还敢发狠,连连告饶。
何先惊骇的睁大了眼睛。统统人都惊骇的望着刘协,特别是李逸飞,因为他腰中的剑莫名其妙的跑到了刘协手中。
一仰口,清酒缓缓入喉。突又想起一事:“不知朕那皇弟过得如何了。当日在北邙河边,朕与皇弟磨难与共,相依相扶,现在有点驰念他了。”
刘协走到近前拜见。
两队人马走到球场中间,然后齐刷刷的跪倒在地,齐喊着叩见吾皇万岁、陈留王千岁。
蹴鞠比赛以一个时候为限,中间歇息半柱香的时候。半场下来,公然身强体壮,技术高深的蓝队猎豹队进了四球,而飞虎队才进两球。
</strong>北宫,御花圃。
时价暮秋,百花残落,唯有秋菊傲霜,迎寒绽放。
刘辩笑对刘协道:“皇弟,此两队都是我朝禁军中精干且善踢者构成。蓝队名为猎豹队,白队为飞虎队。朕看猎豹必胜,皇弟觉得如何?”
“所召何事?”刘协冷冷问道。
说完哈哈大笑,几个妃子也跟着一阵娇笑。李妃边笑边偷偷的瞄了刘协一眼,满眼的猥亵。
一队着蓝衣,一队着白衣,各十六人。
最后比分五比八,下半场白队进了六球,而蓝队才进一球。
刘辩摆布各揽着一个妃子的腰,左边的妃子帮他喂酒,右边的妃子则往他嘴里喂果子。前面另有两个妃子帮他捶背。再前面是两个举着障扇的宫女。
蹴鞠向来是双线摆列,八人打击八人戍守。而下半场的白队却摆出三线阵型:四人打击,六人中间通报,六人后场戍守。攻则十人以上,守则十二人,三线通报为主,带球冲破为辅;故攻则如行云流水,令敌手戍守球员东截西堵,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蹴鞠直奔球门而去;守则若铜墙铁壁,无懈可击。几番争斗下来,白队越战越勇,而蓝队则阵型打乱,溃不成军。
刘协哼了一声:“那就用棍子打,狠狠的打!”
刘协将剑还回给李逸飞,悄悄一挥手:“随孤去玉堂殿拜见陛下!”
二十几个侍卫正目瞪口呆的堆积在一个二十米见方的梅花桩阵之前。
众侍卫纷繁将剑撤回。
何太后望着这个年老练嫩的王子,心头莫名的一动,沉默无语。
刘协收起笑容,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:“哦,这倒也是,这倒也是!”
对于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,一击必致命,则可就此为那便宜母亲和祖母报仇了。
“陛下此句‘轻香入醇酒,秋寒已无迹’,真是佳句天成。臣妾且以‘轻香醇酒’敬陛下一杯。”
刘协奇道:“陛下要du甚么彩头?”
李逸飞等保护不等刘协开口,便纷繁拔刀指向那放肆的侍卫头子。
说完大步而出。前面惨叫连连。
何先脸上一阵抽搐,这还蹬鼻子上脸了。随即冷冷一声耻笑道:“要治本官的罪,先问陛下肯不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