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布喝了声“出去”,众军士也呼啦啦的全数退了出去。
董卓哼的一声收回长剑,问道:“那铁匠安在?”
刘协又道:“抢你财帛扣你马匹者,最多不过数十人,为何将村中两千人尽皆杀净,这难道是滥杀无辜?”
何瑞被如狼似虎的飞龙卫绑起来时,仍然大吼号令着“来人”,但是宫中的宿卫连看都没看一眼,仿佛耳聋目瞎一样。
“混账,老夫跟你交代过不要伤陛下,你竟然敢叫放乱箭。要不是华雄人粗心细,陛下就要被你一通乱箭射杀了。老夫最后一次警告你,老夫视陛下如源儿,经验能够,但是你敢伤他一根毫毛,老夫就要了你的狗命。”
董卓一时语塞,无言以对。抬眼朝刘协望去,却见刘协也朝他望来,眼中毫无惧色。
城南大街。
刘协望着他的背影道:“南、北宫校尉之职,朕会亲选官员担负,此关乎朕之安然,丞相不得干与!”
刘协冷哼了一声:“平身。丞相大人擅带军士进宫,是来劫驾还是来弑君的?”
床上阿谁三十多岁的白胖文士朝他翻着白眼:“老夫救了你的命,你就跟老夫一人分一半?你的小命还没金子值钱?”
“哼……陛下的事情,不消你管,老夫自会措置。你给老夫找奉先来,老夫要亲赴皇宫一趟,你趁便把那铁匠给措置掉。”
当董卓带着吕布和一百飞熊军奔往德阳殿的时候,何瑞却未出宫门来驱逐,并且今后也不能驱逐了
刘协气得一怒拔剑直指董卓:“逆贼,你再给朕说一句!”
刘协沉默了一下,迎上董卓的目光,安然道:“是的!”
李儒被董卓一脚踢翻在地,一柄长剑指着他的眉间,杀气腾腾.
董卓咬牙恨恨的道:“因为老臣踩的是何进二房家的麦田,彼等村民也是被被其二房之弟张越调拨,才敢如此大胆。”
“撂在宫里,估计已经出宫了!”
当董卓一行闯到德阳殿门口时,正看到何瑞的首级挂在宫门上,那血还在一滴滴的滴落下来。
刘协从怜悯中减缓过来,心底俄然有了拔剑的打动,喝道:“如此说来,何进是丞相的仇敌,朕是丞相仇敌的外甥的弟弟,是否也要一并诛杀?”
李逸飞剑鞘中的剑光一闪又回到剑鞘里。何瑞的头颅就已经提在手里。
董卓愣住脚步,对着那滴血的头颅打量了好一会,才点点头道:“杀伐判定,很有雄主之风,就是太鲁莽了点。”
李逸飞怒极,连剑带鞘对着他脸上一击,何瑞一声惨叫,左边脸立即肿起老高,一口血水吐出来,裹挟着两颗牙齿。
刘协冷冷的喝道:“砍了他的头,挂到北宫门口,示众三天,让宫里的宿卫晓得引狼入室者的了局。”
寝殿内,刘协大马金刀的端坐在太师椅上,身后全数飞龙卫严阵以待。
董卓紧盯着刘协的眼睛,缓缓的问道:“陛下想杀老臣?”
一个故乡人翻开门,对着他没好气的说道:“华将军,可否轻点啊?咱家的大门薄,经不起你这狮虎之力一拍啊。”
六岁就文采超人,七岁剑术有成,十二岁会练兵?不会也是穿超出来的吧!
李逸飞似觉不当,刚张口要反对,已被王越一把拉住,众飞龙卫随王越纷繁退出。
董卓悄悄的甩了甩衣袖,缓缓走向大殿门口,又慢悠悠的道:“陛下年幼,临时由老臣代理朝政几年,待陛下年满十六时,老臣自会将朝政交于陛下,隐退西凉。陛下不喜好老臣对宫女做的事,老臣天然不会再做,还请陛下谅解老臣之前所犯法孽。陛下如无其他叮咛,老臣辞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