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载车上,悬头千余颗于车下,连轸还都,扬言杀贼大胜而回;于城外燃烧人头,以妇女财物分离众军……”
刘协赶到永安宫看到刘辩时,刘辩正在悲悲戚戚的高歌与太后道别。
一阵冷风吹来,李儒打了一个寒噤,战战兢兢的走下楼来。
气的满身颤栗,怒指着刘协:“陛下做事不要过分度,不然……”
刘协喝道:“备甚么车驾,牵我马来!”
“追啊,别让李儒跑了!”
正肝火间,李逸飞气喘吁吁的闯了出去。
“一!”刘协从牙缝里冰冷的吐出一个字。
刘协悄悄的一跃按住马脖子,纵身跨上马鞍。
“一山不容二虎,一朝岂容二帝?陛下念兄弟之情,然当日是谁派人刺杀皇上?”
不幸李儒自为官以来,向来没这么狼狈过。堂堂大汉的郎中令,九卿之一,提着官袍撒腿逃亡逃窜。
“哦,另有呢?”刘协淡淡的问道。
剑锋一撤,寒气顿消。
李儒翻了一下白眼,做了一个最好挑选――撒腿就跑。这一根筋的熊孩子是完整疯了,豪杰不吃面前亏,先逃再说。
刘协哈哈大笑。众侍卫也跟着哈哈大笑,总算出了一口恶气。
王越怔怔的看了刘协几秒钟,嘴角抽了一下,回身扭过甚去。堂堂天山剑客,当世大侠莫非也要去玩这类小孩子游戏?
李儒惊怒的转头:“又待如何?”
天哪,我这是在做梦还是那熊孩子吃错了药?甚么都别想了,冒死的跑吧,跑到宫门口上了马直奔丞相府就安然了,他娘的老子如何才生两条腿啊。
刘辩自被废后,和何太后以及唐妃被董卓锁在永安宫,派人守住。衣食天然也不如当天子的时候了。刘辩内心日趋仇恨。
十仲春十五,无端杀别部司马张裕
李逸飞只好道:“陛下稍等,臣这就去备车驾来!”
刘协用一种勾魂夺魄的目光直勾勾的望着他,俄然邪邪的笑了。这几个月的窝囊气受够了,重新规复状况的感受真好。谁让我不爽,我就弄谁,大不了不当这个难堪的破天子。
那刘辩刚唱完甚么“六合易兮日月翻,弃万乘兮退守藩。为臣逼兮命不久,局势去兮空泪潸!”。唐妃又凄惨痛惨的来唱“皇天将崩兮后土颓,身为帝姬兮命不随。存亡异路兮今后毕,何如茕速兮心中悲!”
李儒本只带了十几个铁甲兵士,人数上较着占优势。并且他们面对的又是当今皇上,李儒又并没叫他们脱手,那些兵士们都战战兢兢的你看我,我看你,没一个拔出兵器的。
李儒感遭到鲜血顺着脖子缓缓流下,吓得魂飞魄散――这小毛孩一根筋啊,真动了杀机。
刘协撤下架在李儒脖颈上的利剑,冷冷的说了一声:“共同不错,你能够滚了。”
“二!”刘协又冷冷的更大声的吐出一个字,手中一动,一缕鲜血从他脖子上流了出来。
刘协哈哈笑道:“那把他的一只耳朵割下来,做个记念,免得他下次又健忘了谁是陛下?”
刘协脸上杀机陡起:“起驾到永安宫。”
称心恩仇,清闲江湖!
清闲马,满身乌黑没有一根杂毛的大宛名驹,崇高而雄骏。
刘协脸上暴露春暖花开般的笑容:“君无戏言!割是要割,不过不必然明天割,但是必须得给我追。朕最喜好看猫追老鼠了。”
玄月二十一,董卓醉酒,无端滥杀宫中侍卫三名;
字字杀机浓浓,声声寒气深深,李儒不由打了个寒噤。
李儒完整崩溃了,大声喊道:“撤!快撤!给我撤出永安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