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匡、鲍信和韩馥等人不由相互互换眼神,悄声群情:“陛下如此哀恸,看来当初下旨公然是迫不得已,罪首还在董卓。”
袁遗答道:“北海孔融、徐州陶谦、西凉马腾、北平公孙瓒、长沙孙坚,另有……曹操。”
刘协怒极大笑:“所谓此一时彼一时,朕非昔日之朕,你等亦非董卓也,朕之安危不劳后将军操心。”
王越与李逸飞和张辽神情严峻的拔剑保护在刘协身边。
“成不了大祸,袁氏名声虽大,不及一人之能也。只要此人服我,何愁天下不定?”
“何人如此深得陛下看重?”
一人跪在灵堂中间,手捧三柱香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。上香结束后,向前扶起袁氏三兄弟,说了几句安慰的话,然后昂但是去。
王越见到枪阵不由大怒,拔剑指着他们喝道:“你等见到陛下不下跪,还反对圣驾,该当何罪?来人,杀!”
王越应了一声“是”,满眼盈聚着杀气而轻视,冷冷的扫视了一圈,视袁绍等人如无物。
袁术厉声传令:“列枪阵!”
说完带着世人扬长而去。
“陛下驾到!”
袁术哑口无言,却又心头不平,哼了一声不再说话。
祭词情真意切,抽泣更是哀思不断,令闻者无不悲伤掩面。
王允手抖了一下,手中三柱香掉落在地,随即又捡了起来,端端方正的拜了三拜,昂然不惧的站了起来。
袁绍沉声道:“能前来祭奠者,即使一定支撑我等,必不会决意反对。若诸侯尽皆前来,则大事可成也。另有何人将来?”
“一!”王越大声喝道。
三百多具棺木整整齐齐的摆列在太傅府府外的灵棚内,满场都是花圈和挽联,整条大街插满了招魂幡。
内里卫视头领答道:“车驾停在巷口,仅十二人前来。”
汗青上的袁隗固然列于大汉三公之列,又惨遭董卓毒手,但是并非甚么忠臣贤能。董卓废立天子的时候,他是没有贰言的,并且还是他亲身将刘辩的玉玺解下来给刘协带上的。
灵堂外三四百人身穿白衣、缠着白布整整齐齐的摆列在大街两边。正中灵堂一个大大的“奠”字,当中立着袁隗的牌位“大汉太傅袁公隗之灵位”,中间是袁基的牌位,然后是其别人的牌位。袁绍、袁术和袁遗,跪在灵堂之侧。
说话间,只听到一起的三呼万岁声,刘协手缠着白纱,配着龙渊剑昂但是来。身后跟着王越、王允、张辽和李逸飞,紧跟着前面是八个飞龙卫。
“袁氏四世三公,门多故吏,倘若造反,恐成大祸。”
“王越!?”
他俄然对王允说道:“司徒大人,速去筹办大祭之事。”
这是多么的一个死局!即便他获得如许一个机遇充分表示了他的神明威武,又应用一千八百年的聪明和先知的上风击败了董卓。而他为董卓废刘辩而立,又是先皇次子,并曾下旨诛杀袁隗,这些活结仍然紧紧地缠在身上,这些活结虽已不敷乃至命,但也将他束缚得五花大绑,举步维艰。
而在同一时候。王越也在问刘协。
袁绍不等他喊完,立即低声轻喝“弃剑!”。
“朕乃天下之主,当收伏天下人之心。杀无用袁氏,于事无补。而袁绍为反董卓联盟盟主,杀之必乱关外诸侯之心。”刘协淡淡笑道。
说完双眼两道寒光向四周恶狠狠的瞪视了一圈。两旁的韩馥等人以及众侍卫不由心中一寒,纷繁低下头来,手中的兵刃微微颤栗。
只是他低估了李儒的智商,他以为李儒不过靠着董卓起来的一个发作户,如何能跟他这个出自四世三公家属的太傅比。他以为尽可掌控李儒于掌股之间,但是他错了。李儒是西凉第一谋士,即便在群星灿烂的三国期间,也是排名靠前的谋士。错了就会输,以是他输得很惨,惨到满门抄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