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飞急道:“都尉大人,你如何不讲理呢?”
杨彪说到动情处,义愤填膺,怒发冲冠,以头砰砰磕地,怒极而泣:“臣大胆请陛下当即下旨缉捕王允、张飞、卢植,斩其首,抄拿其百口,以正国威。而那公孙瓒督训部属不严当削其官爵,释其兵权,贬为庶人。”
“1、2、3、四……十6、十7、十8、十9、二十,停!”
说完走到张飞身边,用脚踢了一下他的大屁股,冷冷的道:“咱家数完就是打完了,张将军如果嫌没打够,找卢公给你加餐!”
说完将脸一板,大声喝道“持续打!二十1、二十2、二十3、二十四……三十、三十一……四十……五十……六十……”
黄婉大声辩白道:“弘农王是先皇嫡子,陛下之长兄,看上王允之女那是王允的福分,王允不准那是不识汲引,弘农王何错之有?”
刘协听了他的禀报不由奇特起来:“王允的女儿竟然叫任红昌,莫非是随母姓?”
本来前次刘协叫打何先三十大板,李逸飞长了个心眼,叫人做了两块板子,谁知小天子又换了个打法,叫乱棍打出,真是君心难测啊。
刘协呆了一下,随即哼了一声:“那就乱板打出!”
李逸飞不睬他,持续数“九十6、九十7、九十8、九十九,停!一百大板已打满!”
李逸飞冷冷的道:“咱家本来就是个不讲理的主,要讲理找陛下去!”
刘协哈哈大笑,怒道:“不错,弘农王是朕之长兄,高贵的很。朕问你,是朕高贵还是弘农王高贵?
刘协冷冷的扫视了朝堂下跪着的大臣,喝问道:“你等另有何话可说?”
满朝堂跪了一地的大臣,起码有二三十人。
刘协一脚将他踹翻在地,怒道:“你竟敢鄙夷朕的智商,来人,给朕乱棍打出!”
卢植府中,一个黑脸煞神般的大汉被脱下铠甲,扒下裤子,暴露黑乎乎的大屁股,两块大板子轮番在他的屁股上啪啪的落下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刘协拍案而起,发作出一阵与他年纪不符的狂笑,然后冷冷的盯着杨彪道,“太尉大人,你真是一个好演员!”
说完一挥手,带着众飞龙卫鱼贯而出。
李逸飞缓缓的走到张飞前面,蹲了下来盯着他,渐渐的说道:“张将军,不消叫的这么舒畅吧!”
正在混乱之间,内里有侍卫来报:“太尉杨大人请见陛下。”
飞龙卫将已摘除官帽,脱下朝服的黄婉强行推出朝堂门口。
刘协昂首一看,恰是卢植,沉吟一会道:“准奏,就贬其为庶人,永久不得为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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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婉看这君臣较着做戏,不由肝火冲冲的道:“王允未奉告弘农王,陛下钦定其女之事,张飞又如何得知?张飞既未得知便胡乱杀弘农王卫士,惊吓弘农王,便是罪不成恕!”
真是标致女子是非多啊,我赶走了董卓和吕布这一狮一虎,保住了她的明净,不需她作为一个棋子去使甚么连环计,没想到却还是招惹到了一只小狼。
此时天下大乱,群雄暗中拥兵自重,盘据一方,处所的动静很难奏到朝廷,真正完整受控于朝廷的只要雒阳境内。故奏折中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刘协批阅得打呵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