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如死灰,哀思欲狂。
貂蝉擦泪问道:“父亲,陛下他……真还会返来吗?”
张飞哈哈大笑:“跑慢一点,不要闪断了马腿啊。”
张飞哈哈大笑:“这些日子闷坏了,总算寻了个乐子。”
到了十二岁那年,我应招入宫。
谁知在二十几天前,我又见到他了。
貂蝉噙着泪水笑了:“谢父亲大人!”
我的心也一每天揪得更紧了……
河北四庭柱之首的颜良!
王允又叹了一口气:“明日就是七天了,倘若日落以后,仍未找到陛下,我便叫张将军派兵士护送你到乡间暂住一段时候。”
那一眼令我毕生难忘,陌生却又带着莫名的熟谙。明显是初度相见,却仿佛他已熟谙我千百年。
那晚我在府里碰到了他,一身黑衣,摘了蒙面布,暴露一张稚嫩而俊美的小脸,有点风趣又有点敬爱。如果不是边上另有一个高大的黑衣蒙面人,我想我或许会逗这个小孺子玩玩。
我愣愣的看着他,我不晓得为何会有这类感受。
大惊之下,仓猝打马就逃,却听张飞哈哈一笑,一夹马腹追上,长枪呼的一声横打在他背上,将纪灵打得口吐鲜血,伏在顿时狼狈奔逃回营。
这边关羽一手提着青龙刀,一手摸着长长的美须,脸上暴露挖苦的笑容,内心暗笑这三弟的确太闲了,二十合内能处理的战役,愣是打到了三十合。
自那以后,我对他魂萦梦牵,彻夜思之,却不敢与人诉说。
我出世后那三年,村里的桃树花开便凋,印证了祖母的话——我是落入尘寰的仙子。
两人枪来刀往,战在一起,兵器相碰之声不断于耳。
笑得袁术面红口赤,颜面无存。
寄父不信赖相术,却很信赖左慈,阿谁半人半仙的左慈。
王允皱眉叹道:“为父担忧陛下若明日再不现身,袁绍等人便会以国不成一日无主重立弘农王为帝,届时孟德等人和朝中百官也无来由反对。弘农王一即位,必定会宣你进宫,如此便负了陛下。”
哪一天,全城的百姓都来了,乃至连城郊的百姓都来了,只是,为了一睹他的风采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关羽拈须大笑。
貂蝉惶恐失容的转过身来,看到王允一脸笑容的望着她。
我自小在小男孩们的钦慕和小女孩的羡慕中长大。
战不十合,纪矫捷逐步抵挡不住,袁术部下的第一大将在张飞面前如演义中普通饭桶。只是他在袁术面前牛皮吹的有点大,宣称张飞和关羽都不是他的敌手,现在只好勉强苦撑。
两人双双拍马向前交兵,只听砰的一声,矛刀订交,两人身子各晃了一下,胯下的马各自退了三步。
王允望着貂蝉拜别的背影,脸上愁云密布:“陛下即便安然无恙,倘若明日以内不能现身,则袁绍等人诡计就得逞了,如何是好?”
前面两万多军士看到己方神将大胜,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。连公孙瓒和刘备也暴露会心的笑容。
张飞可贵找到个练枪的,也不急不忙,一枪枪戏耍着纪灵。
四年,一千四百多个日夜,实在太冗长了,但是我情愿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