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宅内一间大厅内,屋内热气腾腾。几小我围着一个大火炉正在打铁的打铁,拉风箱的拉风箱。一个二十多岁的黑脸青年正聚精会神的在一架织布机前玩弄着。
那黑脸青年见到刘协,又惊又喜,当即扔下连弩,跪地就拜:“臣马钧拜见陛下!”
一对风华绝代的少年男女牵动手缓缓的走了出去。
从一座荒废的宅子里竟然传出铁器碰击的声音,这是一件多么诡异的事情。
一杆乌黑锃亮的画戟被呈了上来。
乌黑的雪光,使黑夜变得敞亮起来。
其他数人也纷繁向前拜见。
落雪缤纷,漫天飞舞,地上也铺了一层厚厚的雪,到处是一片银装素裹的天下。
一起玉树银花,分外娇娆。
好久她才轻声道:“陛下都晓得了?”
“千秋无绝色,好看是才子。倾国倾城貌,惊为天上人!”
一声轻吟从背后响起。
刘协悄悄的拔出了飞龙剑。貂蝉和王越以及众飞龙卫也拔剑出来。
“父亲先去歇息吧。这张十二蹑织布机就要装好了,再加上那架龙骨水车,过两天我等便可入宫拜见天子,给天子奉上两件大礼,天子必然会很高兴的。”
刘协牵着貂蝉的手走进废园大门。王越令众飞龙卫只留下两人看管马匹,余者紧跟厥后。
戟长一丈三,戟身九条龙飞舞,刃身寒光凛冽,锋芒逼人,重约四五十斤。刘协提在手里,悄悄的舞动了两下,非常趁手。
一声大笑传来:“好哇,朕派人四周寻觅你等。想不到就躲在朕的鼻子底下,真有你们的。”
铁器碰击的声音越来越近,已可清楚地听到是从那处烧坏的宅子里传出来的。
“出来看看。”刘协对身后的飞龙卫道。
刘协伸出一只手揽住她的肩头。将她悄悄揽入怀中,和顺的拍着她的肩膀,柔声道:“傻瓜,你竟然在内里找了朕三年,辛苦你了。”
王越飞身挡在刘协前面,率着十数个飞龙卫无声的向那座烧坏的宅子无声的迅疾掠去。
剑光闪闪,衣袂飘飘。剑如白蛇吐信,嘶嘶破风,又如游龙穿越,行走四身,时而轻巧如燕,点剑而起,时而骤如闪电,落叶纷崩。洁白的雪光映在她那绝美得空的脸上,如仙如神,仿佛不是来自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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朔风刮在脸上,刀割一样的疼,但是这对热恋中的男女却内心暖暖的。
刘协悄悄的走到她面前,抓着她那软玉温香的双手,悄悄的望着她,眼中充满暖和的柔情。
貂蝉被他搂在怀中,一股男人的气味令她迷乱了,心头一阵怅惘,仿佛飘在云端,恐怕这只是一场梦。
貂蝉怒喝道:“何人?”
剑光越舞越急,她眉头的愁绪越来越浓,心头的思念也越来越浓。
那人将剑佩在腰间,抱拳笑道:“拜见大汉皇后!”
刘协哈哈大笑。
雒阳雪夜,一对少男少女共骑一匹白马,缓缓踏雪而行,游遍了雒阳城的大街冷巷。
“叮叮!”铁器碰击的声音清楚的传来。
刘协哈哈笑道:“堂堂红衣女侠,远赴千里,行走江湖,面对枪林箭雨都没怕过。却怕起了这处荒败的宅子?”
“德横,已快五更了,该安息入眠了。明晚再制作吧。这些工匠弟兄们也累了。”
千里的驰驱之累,千日的思念之苦,在这一刻烟消云散。现在她是世上最幸运的女子,哪怕就在现在死去,也死而无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