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协身子一震,惊问道:“阎行父子?”
刘协又是一惊:“张任?莫非紫涵所说的童爷爷是枪神童渊孺子康老先生?”
号令声声,灰尘滚滚,数万雄狮斗志昂扬的直奔青州而去。
这个白衣中年人叫张胜,字伯升。其女叫张紫涵,从益州探亲返来,行经嘉陵江,碰到跳河逃逸的他,便将他救了起来。
张胜望着女儿那对劲的模样,不由莞尔一笑,又转过甚来朝窗外望去。
张胜大奇,盯着他说道:“你到底是谁?年纪悄悄竟然晓得江湖之事。童老先生现就住在我张氏马场,若非童老先生和他的修罗三十六神骑,我的马场早被阎家父子抢走了。我看你是习武之人,童老先生的内家绝学‘混元一气’必能助你打通气脉,规复技艺,如果能再指导你枪法,今后必成大将。”
靠在车厢尾部,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,约七八岁,满脸的稚气和敬爱,见到父亲在发楞,便嘟着嘴巴道:“父亲,你又想仲升叔叔了,我们甚么时候再去看仲升叔叔啊?”
只是他看起来神采暗淡,眼中没有了昔日的意气风发,一副病恹恹的模样。
那小女孩蹙着眉头,气鼓鼓的说道:“那阎家父子最坏了,总想来我们马场拆台。每次都被文姐姐带着三十六骑杀得他们屁滚尿流,却老是不断念。阿谁姓阎的还找童爷爷应战,被童爷爷一枪把头盔都挑掉了,屁股上也被扎了一枪,真是笑死我了。”
马车前是两匹红色的骏马,满身不带一根杂毛,极其雄骏,拉着载有四人的马车如闲庭安步,轻巧的很。赶车的马夫一边落拓的哼着草原小曲,眯缝着眼睛望着四周一望无边的草原,表情仿佛也很轻松愉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