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又对胡车儿和水无尘喝道:“令全部近卫营马上筹办行装,一个时候以后随朕解缆,追击李儒,不得有误!”
刘协远远的望着郿坞城楼上密密麻麻,严阵以待的敌军,冷冷的笑了笑道:“大雨已经停歇,这大水再过几天就退了,我看你能蹦跶到几时。”
朝会大殿正中红毯上,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抱着一具女尸直挺挺的跪倒在地上,满脸的蕉萃和惨白。
三天以后,大水公然缓缓的退了下去,暴露了护城河。
为首的一个年青的司马回禀道:“启禀陛下,城中已搜索结束,李儒确已于九天之前分开郿坞,城中只要三千兵士。李儒临走之时将城中的财帛宝贝和数千万斛粮食全数搬空,库房空空如也。”
厥后他们终究在南门看到了城门,独一的城门。这独一的城门竟然把吊桥都拆了,城门外也砌实了一层墙,刚好高于城外的水面一截,如许四周的大水都环抱在城外不能进城。
刘协气得差点一戟把他的脑袋削了下来,狂怒的喝道:“李儒既然已逃,你为何还要死守此城七日?”
诡异的事情又产生了——郿坞城上竟然举起了白旗。
刘协纵骑冲了过来,长戟一指,对他大声喝道:“平身,带朕去见李儒!”
“甚么?”刘协厉声狂吼,飞龙戟直指他的咽喉,厉声说道,“你敢欺君?这城只要此一道城门,李儒能插翅飞了出去?”
说完对着城门长戟一指,数万雄师簇拥而入,杀了出来。
那司马道:“据那赵匡所言,李儒贼子临行前有泄漏动静,意欲照顾财物逃奔汉中。因褒斜道虽近,却门路险要,不便照顾辎重,过去陈仓道而去。”
刘协吼怒道:“朕不信,必然是你这逆贼将李儒藏了起来,全军入城,给朕挖地三尺也要把李儒搜出来!”
刘协神采微微一愣,细细打量这个大胆的司马。此人只要二十岁摆布,竟然就当上了军中司马,并且提及话来有胆有识,不由问道:“你乃何人?”
这就是三国第一堡垒么?高大的城墙比潼关还要高上一截,这不是紧急的,紧急之处是这座又高又丰富的城竟然没有城门。
那年青的司马急声道:“陛下切切不成轻身涉险啊。李儒一贯奸滑,既是逃窜,以他之机灵岂会泄漏动静?陈仓道乃险要之门路,此中必定有诈。若陛下必然要追击,只需派两位将军前去追袭便可,何必御驾亲征?”
四万雄师浩浩大荡的在长安到郿坞之间的驰道急行。李儒把郿坞当作长安的大火线,这条道是他役使二十五民夫专修的,不过比起汗青上董卓修的那条要窄了很多。汗青上那条驰道,高三四米,宽二十一米,而现在这条驰道低调了很多,只要两米高,宽十五米,但是也是当时的一条最好的高速公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