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看!是河峰,河峰啊!”
还在水中没能上来的千余曹军顿时便被河峰囊括,一个个落入水中。河水无孔不入,钻进了曹兵的嘴巴、鼻孔、耳朵、眼睛,包裹住了他们的全部身材,一时之间仿佛水进了脑筋,思惟都被冲散了。
“啊!”
曹洪怒不成遏,暴跳如雷。
“嗯。”
麋集的脚步声逐步传来,空中随之微微震惊,方才被河峰吼怒过的曹兵这才反应过来,向劈面看去。
“全军反击,击溃劈面曹军!”
“杀贼!”
嗖嗖嗖!
不但单是河中的曹军,河峰被堤坝积储已久,现在蓦地卸闸,便如同一只被饿了好几天的猛虎出笼,能力倍增。庞大的河峰打击而来,窄窄的河道底子就没法包容如此澎湃的河峰,是以河峰便泄到了两岸之上。
被河水淹死的,再加上被凉州兵击杀的曹军,总数大抵在四千摆布,战损高达四成,只剩下不到六千曹军站在河对岸,望着劈面的凉州军,目瞪口呆。
光是被卷入水中的便有两千多曹兵,而在河对岸的曹兵另有千余人,被澎湃的河水隔开两岸,两路曹军没法汇合。
凉州军出城和水淹曹军几近产生在同一刻,而比及河峰撤退,徐晃终究领着凉州军姗姗来迟。
箭矢如雨而落,曹军还未交兵,便已经死伤数百,而这时凉州军的长矛手和刀盾手则是瓜代保护,冲了上去。
一名曹军面色惶恐失措,指着北面大喊大呼,声音非常锋利。近万曹军听到他的喊声,都情不自禁的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。
还在水中的曹军仿佛掉进水的旱鸭子,一个个的手脚并用,哭爹喊娘的朝着河两岸爬了畴昔。这些本就不会水的曹兵,很多人直接噗通一声掉进水里,喝了好几口他们的洗脚水。
轰!
“啊!”
他四周的曹军闻言无不是面色大变,方才入水的曹兵仓猝撇开袍泽,手脚并用的爬上了河岸,面色惶恐。
“嗯?!”
“这...该死,该死!”
被撞进水中的曹兵喝了几大口河水,想要大声呼救,成果更多的水却涌进了喉咙里,急的指手划脚,又落了出来。
“救...唔!”
只见得地平线上呈现一道黑线,跟着脚步声逐步进步,这条黑线变得越来越粗,终究则是变成了一支雄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