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辆一辆的井栏被推了过来,凉州军的弓箭手站在井栏上面的木台上面,居高临下的对着涪陵城头倾泻着箭雨,城头上的益州兵纷繁举起盾牌,躲到了女墙以后,这时候谁如勇敢窜出去,非得被敌军给射成刺猬不成。
马休见状不由得大怒,拍案而起道:“你这老匹夫!实在无礼,现在已经是阶下之囚,生杀予夺都在我军手里,难不成寻死乎?”
严颜怒骂了一阵以后,大喝道:“全军务必死守涪陵城,本将誓与涪陵城共存亡!”
云梯搭在城头之上,无数的凉州兵攀登着云梯向长进发,而城头之上的守兵天然不成能这么等闲就让他们上来,纷繁向下扔出滚木礌石,很多凉州兵被扔下来的滚木礌石砸的头破血流,哀嚎着倒在地上,而更多的凉州兵则是冷静无言的顶上去。
吴兰的三千士卒固然被全歼,但是城中尚且残剩四千余益州军,他们浴血拼杀之下,即便是凉州甲士多势众,一时之间也拿不下来。毕竟城头之上统共就那么点间隔,上万凉州军不能像是在田野之上展开,是以第一天没能拿下涪陵城。
击败了瓦罐寨的救兵以后,张颌则是持续督军猛攻涪陵城,严颜不得已之下抽调城中青壮上城协防,但是对峙了三天以后终因而对峙不住了。
“放开我,本将本身能走!”
押送严颜的几名凉州兵对张颌微微抱拳,随后退了下去,而张颌则是面带浅笑的看向严颜。
“你觉得我不敢是不是?”
不过张颌乃是一时名将,法正也是算无遗策的谋士,天然不会忽视瓦罐寨的益州军,早就号令马休带领西凉铁骑随时待命。瓦罐寨的救兵到来以后,马休当即带领两千铁骑冲杀而出,瓦罐寨的千余救兵顿时溃败,四散而逃。
嗖嗖嗖!
“螳臂当车,不识时务,可惜了。”
凉州军既然摆开步地,天然不甘心无功而返,阵中纷繁推出了井栏,攻城车,云梯车等攻城东西,在上万凉州军的簇拥之下缓缓上前,将涪陵城团团包抄起来,城头之上的守卒看到凉州军这副步地,也晓得明天是非打一场硬仗不成了,各个也都做好了心机筹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