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张颌的话,八千五百西凉军无不是士气奋发,振臂高呼。
“现在,我军一鼓作气拿下绵竹关,直取成都,取了这灭蜀第一功,尔等都是功臣!”
“见过吴郎将!”
孟达神采恭敬的回了一句,并不与他辩论。
“喏!”
绵竹关。
“好吧,不过凉州军已经杀到城下,某保护着吴郎将,上城头去看看敌军如何样?”孟达发起道。
贰心中一阵后怕,心想幸亏没有服从孟达之言,如果然的率军冲杀出去,只怕丢了绵竹关不说,本身的性命都不必然能够保得住。
过了半晌,军司顿时前禀报导:“张将军,我军摔死摔伤一千二百余人,摔伤的临时不能行动。”
标兵回身仓促而去,吴懿则是满头大汗,背着双手在厅中走来走去,内心思虑着西凉军到底是如何呈现的,又应当如何退敌。
说罢,吴懿走了出去,孟达则是领着亲兵跟在他身后。
守关的主将吴懿闻言,不由得变色道:“西凉军远在剑阁,如何会俄然呈现在绵竹关?”
张颌点了点头,叮咛道:“留下三百人,照顾受伤的弟兄们,其他人等立即列队!”
八千五百凉州军刹时出动,便如同一条长龙行进在空中之上,朝着绵竹关杀去。
只见得远处一条黑线不竭靠近,比及近处已经演变成了一片玄色大水,浩浩大荡的铺在空中之上,朝着绵竹关奔涌而来。激昂的战鼓声与苦楚的牛角号声连络在一起,收回的声响令人热血沸腾,就连心脏的跳动都与之成为了同一旋律。
吴懿眉头一皱,摇了点头:“不成,绵竹关乃是成都之樊篱,万一有失则成都危矣,我军扼守关隘不出,固然不能够击败西凉军,不过起码没有错误,万一出战有甚么闪失,绵竹关落到凉州军手中,我等如何和主公交代?”
“破关取成都,灭蜀第一功!”
吴懿欣然同意:“也好,本将也想看看这些凉州军到底是如何回事。”
“哈哈,孟折冲你来的恰是时候啊!”
孟达不由得眉头一皱,这个吴懿脾气如此沉稳,倒是不好动手。不过凉州军眼看着就要杀到城下,看来只得铤而走险了...
一个个毯子当中爬出了黑衣黑甲的凉州兵,各个口中喊爹骂娘,明显是摔得不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