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颌点点头,孟达赶往右翼批示设防,而他本人则是亲身坐镇中军,批示若定的命令八千西凉军,筹办抵挡敌军。
邓贤大怒,手中长矛挺身便刺,却被孟达马槊从中拦住,两人手中俱是长兵刃,打的你来我往,非常狠恶,身边士卒不敢挺身上前,只是坐观两人厮杀。
“你放屁,我本日非杀了你这个叛贼不成。”
邓贤和冷苞乃是厚交老友,两人同在张任麾下服从,而冷苞受命偷袭西凉军,天然是全军淹没,冷苞没能逃出来,邓贤想当然的觉得老友冷苞已经战死,是以现在咬牙切齿的击杀西凉兵,要为老友报仇。
固然不晓得环境到底如何样,但是必须得抖擞士气,眼下也只要先放个假动静出来,鼓励军中士气了,张颌悄悄道。
张颌盯着孟达的脸,缓缓点头道:“嗯,大将军兵马顿时便到,待会儿孟折冲可得奋力作战,不要朝秦暮楚,不然大将军是绝对不成能容下三心二意之徒的。”
张颌点点头,手按剑柄大声喝道:“传令全军做好筹办,务必死守,救兵顿时便到!”
邓贤对着孟达身后的士卒大呼道:“尔等也是益州儿郎,现在反而助内奸抗击益州军,岂有此理?”
张任麾下益州军统共一万五千人,而张颌麾下西凉军有八千人,孟达率领的投降益州军有三千人,两军差异并非太大,只要城中守军不出,这场战役并非一面倒,还能够周旋。
“杀!”
张颌这是在敲打他,不要看着眼下处于优势便又想着投奔益州军,毕竟他麾下另有三千益州军,这些人万一俄然间背叛一击,作为益州军的前锋打击西凉军,天然大事不好。
西凉军严阵以待,张任也不成能是以便放弃打击,跟着两军间隔进入到了两百步以内,他喝令一声:“全军打击,击破敌军!”
“邓贤!看在昔日老友的份上,我本日便劝你一句,如果临阵背叛,大将军必然有所重用,待会儿投降可就晚了。”
一旁的孟达闻言一阵欣喜:“张将军,大将军的兵马要来了?”
当!
两人兵刃碰撞在一处,收回金铁交鸣之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