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这张肃,倒是个怯懦怕事之人,唯恐张松与刘备过分靠近,招惹家属大祸,走到门口,贰心道:“这小子与我说话心不在焉,此中必有蹊跷,莫不是真与刘备勾搭?他先前在写手札,这段时候弟子旧吏并没有手札传来,不可,我待会得截下来看看,以免祖宗传下来的家业断送在我这一辈手里!”
“这……玄德与我同宗,想来不会夺我益州吧?”刘璋将信将疑道。
“信呢?给我看看?”
子乔啊,你不能如此粗心啊,刘备乃是枭雄,如果他今后当真篡夺主公基业,你现在如此帮他,主公必然见怪下来,我张家,岂不是要受灭门之祸?”
刘璋摆了摆手道:“先前子乔也说了,曹操势大,我唯有与玄德结合,才气保住益州。”
张松将房门封闭,来到房中与张肃对坐开来。
“见过兄长!”门外的,乃是张松之兄张肃,见是张肃,张松赶紧拱手施礼。
张松回到家中,径直来到书房。
刘璋眉头一皱,看向那人,本来是荆州零陵人刘巴。
“主公……”见刘璋已经下达号令,张松还欲在劝,忽觉身后一人拉了拉衣角,张松转头看去,见是法正,只见法正摇了点头,张松这才杜口不言。
张松沉吟道:“现在恰是紧急关头,主公如何要分开益州?我得修书一封劝说才是。”
“子初有何高见啊?”见是刘巴,刘璋这才按下心中的不悦,邹着眉头扣问道。
张肃见此眉头微皱,说道:“我传闻本日主公调集群臣商讨刘备借粮之事,世人尽皆反对,唯独你向主公进言借兵马赋税给刘备。
“写给门下旧吏的,不知兄长找我,有何事?”张松心中格登一下,赶紧上前清算桌案,转移话题。
张肃分开以后,张松便又持续拟写手札。
刘巴并非益州本土人士,属于外来投奔的人才,固然刘巴无礼,但刘璋却不敢等闲责备,如果如此,今后其他州郡,便难有人才来投奔他了。
刘巴年纪约莫在四十岁摆布,身高七尺,体型肥胖,不过他的背脊却挺得笔挺,狂笑之声响彻大殿,世人纷繁为之侧目,却涓滴不觉得意。
张肃叮咛道:“话是这么说没错,但也不能过分帮忙刘备,统统要以家属为重啊。”
俗话说不做负苦衷,不怕鬼拍门,蓦地闻声内里传来声音,张松吓了一跳,赶紧收妙手札,来到门口开门。
想到此处,张松便提笔拟写手札。
张肃让两个府卫将张三带下去严加把守,便动员手札去见刘璋,告密张松。
张松点了点头:“兄长之言,小弟服膺,今后会重视的!”
“既然如此你且忙吧,为兄告别了!”张肃见张松承诺下来,这才起家拜别。
议事结束,世人连续退下。
张三心虚不已:“家主,这只怕不好吧,已经用蜡封过了,如果拆开,小人难以交代啊。”
杨怀拱手领命:“诺!”
“如何?你在写信?”张肃见桌案上摆着磨开的墨水,还放着一个装配手札的信筒,羊毫上的尚湿,便扣问道。
张松笑道:“兄长多虑啦,刘皇叔乃是仁义之君,岂会篡夺主公基业?我劝说主公,乃是为了交好刘皇叔,为了主公的基业着想。”
“诺!”刘巴拱手领命。
下人刚走出张府门口,便听得前面出来一声大喝:“张三儿,给我站住!”
见刘璋扣问,刘巴走上前来,拱手说道:“主公,刘备乃枭雄也,久居蜀地而不走,乃是纵虎入山,现在主公更助刘备兵马赋税,岂不是让刘备如虎添翼?”
“哈哈哈!”刘璋话音落下,便听得殿中传来一阵狂笑之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