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鼎曰:“倒是高唐急报,平原国相史弼曰:临沂祢家子衡亲率门客八百,协与高唐诸士,击贼,斩获四万余,贼退!”,曹鼎如此说来,百官皆惊,皆昂首看着曹鼎,与曹嵩分歧,曹鼎素有贤名,却非胡言乱语之辈,曹鼎又言:“祢家子得知朱公远去,高呼,危矣,当臣效死之际也!便率其门客,前去高唐,贼十万,强攻高唐一日一夜,衡未有退一步,杀至贼寇耗费甚重,溃而亡!”
“不知二人,竟得子师如此之崇也?”
百官低头不语,刘宏气极,空中之上却尽是青州官吏所派之奏折,加急所报,倒是朱儁远去兖州,贼寇攻破平原,几欲下青州,望朝廷援助,刘宏怒曰:“朱公伟不平亭侯耶?”,朱儁暮年因率家兵五千人大破叛军,安定交州而有功,因功封都亭侯,天子此言,倒是讽朱儁力求功名,不满足亭侯之爵,弃青州安危不顾。
这可算极重之语,若青州失守,朱儁之名定毁于一旦。
“不成。”便有人答到,其人倒是杨赐,其曰:“本当军国大事,当于大将军议,只大将军率摆布羽林军五营士驻扎都亭,补缀东西,以卫京师,而朝中擅战之将,未有及朱公伟者,何战中罚帅,军家大忌,或可使儁继而往嵩处,两军合一,以嵩为主,共平颍川江淮之叛也。”
《后汉书》:中平元年,黄巾贼起,特选拜豫州刺史,辟荀爽、孔融等为处置,上除禁,讨击黄巾别帅,大破之,与左中郎将皇甫嵩、右中郎将朱儁等受降数十万。
《后汉书》:王允年十九,为郡吏。
汉朝军官,至于大将军之下,便为骠骑,车骑,卫将,中郎将,诸校尉,八校尉,四军,四征,四镇,四安,四平乃至与杂号将军,骠骑车骑临时不提,此些乃或比三公之职,妄提祢衡,便是卢植皇甫嵩,也未有资格,而中郎将,也为中人之所能任,至于校尉,乃统中心北军,只与汉末大乱,方才变成初级军官,现在,校尉倒是初级官员。
祢衡归府,先是拜见张氏,张氏早已等待多日,得知自家子与高唐内与贼寇大战,张氏与府内抽泣多日,双目通红,见得祢衡返来,倒是抱着祢衡,泪水直下,祢衡又好生安慰张氏好久,张氏方才安静,看出祢衡之疲惫,张氏便立即使其归寝休歇,祢衡此时,才放得安宁。
得知贼已退,城内将士自是欢乐,高呼万岁,举城喝彩不止,既夜,史弼又与县衙以内设席,邀诸君前去,而平原王刘硕,也与宴席内为诸君赐酒鼓之,祢衡也尚未失诺,倒是使得韩浩将所携之辎散与群将士,死守数日,祢衡也是格外疲惫,与城内安息半晌,便归于县衙内安息。
至于明日,祢衡尚未下城,待贼攻城。
而足以统帅一方军事,又符祢衡之性者,唯有杂号将军,而所谓平寇将军,天然便是其间之一,秩六百石,月奉七十斛,却也绝非低官,刘宏点头,如此倒可,何况,是假平寇将军,假字,乃是暂之意,便是说,此平寇将军,乃战时暂封之官,战后一定保存。
“而小子衡,其贤才也,又与国有功,可假封其职,使其伐逆,卫青徐!”
本日,天子命令,征临沂祢衡为假平寇将军,统青州军事,以平其乱,又拜王允为豫州牧,征辟荀爽,孔融等名流,任王允之处置,率兵伐贼。
“善,以王侍御之见,当何故处?”刘宏又低头问向别的一人,倒是本年新征之侍御史,王允,王允身材高大,眉间一股豪气,其曰:“此子统兵有方,可封假平寇将军,使其统青州军事,以平贼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