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现在之见,只能与城内打造防备东西,滚上火油,防备贼寇....”
顿时,贼寇军中颤动,世人交头接耳,不知叙些甚么,那数为首者,神采甚尴尬,此些都是青州游侠,因无有活路,方才聚众造反,聚在臧霸帐下,只是此前臧霸被诛杀,使得联军崩溃,各自为战,数十股贼寇何为一处,方才攻伐临淄,见得孔融此等说法,便有一贼寇,猛地跳将起来,高呼道:“尔等当权时,宁放吾等乎?当杀!”
说着,他猛地举刀,对着孔融便砍下,孔融眼睛不闭,身材不动,稳如泰山,那贼寇之刀止与孔融头顶,瞋目而视,倒是迟迟不能砍下,世人未有言语,沉气沉默,过了半晌,那贼寇猛地弃了刀,回身言语道:“此地有君子,不成动兵器,众君可随吾退!”,顿时,贼寇们转过身,乱糟糟的缓缓分开。
中平者,本是中庸安然之意,愿天下战事皆止,今后安然承平,此年号乃至是数十治经博士共同研讨而成,本觉得能够使得天下承平,再无战乱,谁曾想,中平二年,便是大乱之年,比之光合年间的黄巾之乱更甚,数百万乱民纠结在各处,董卓与黑山军连战在冀州北部,却迟迟不能得胜!
“吾为一方牧守,恨不听祢衡之劝,吾之无能,使百姓无法而起,开城门,当与百姓一叙!”孔融猛地将手中酒盏辄地,便言语道,名流们神采大变,言语道:“不成,君子不立与危墙之下,使君乃一方牧守,岂能如此?”
“开!”孔融不管不顾,言语道:“子仁,儒尚仁,君仁臣,臣仁民,当今君有所不仁,为臣当为君效!空读典范二十载,若不能寻为民求仁,学之何用?”,此番话一出,诸多名流再没法禁止,顿时俯身作揖,倒是不敢言语,孔融命令翻开城门,一人一剑便走出城门。
而唯独孔融之靠近方才晓得,作为孔子世孙,天下品德表率的孔融,对于此种行动有多气愤,不得不说,大汉四百年,有暴躁天子,有脆弱天子,有无能天子,却何尝有祸民之天子,孔融心中不肯对治下百姓举起屠刀,却无可何如停止防备,若不是为城内百姓,孔融只怕早便死在百姓面前。
孔融说着,解下佩剑,又将官帽带整,跪坐在空中上,目不斜视,对着为首者言语道:“可杀吾泄愤,还望尔等放过其他官吏,临沂祢衡,曾誊写农书,禁止水灾,率兵抵挡黄巾,使得不能入青州,此人对青州有大恩德,尔等如果冒犯,谈何耻也,吾之庸碌,使得百姓无食,可杀吾,分而食之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