祢衡与曹操各矜持笔,在掌心誊写起来,祢衡更是谨慎翼翼的写着,写完,二人对视一笑,便翻掌看去,曹操掌中写着“临淄孔融”,祢衡掌心写着“孔融借士”,二人顿时大笑起来,招降书只要一份,而贼寇甚多,若要降服此些贼寇,唯有誊写招降书,再派口舌聪明之文士前去各贼寇处招降。
祢衡骑与顿时,招降书倒是读了数遍,郑玄不愧大儒,笔墨相称了得,绝非祢衡所能媲美,而曹操亦然通读数遍,乃至几乎背诵下来,比之祢衡,对于文书,曹操明显更爱,祢衡晓得曹操文学涵养不凡,后代也奖饰其诗文,如果乱世,或真为一代儒将,祢衡看着曹操,言语道:“现在有康成公互助,却不知孟德有何计,可使贼寇降服?”
对曹操,祢衡心有赞美,也有比试之意,曹操笑了笑,挤眉弄眼,言语道:“正要寻一人互助,不知正平内心可有此意?”,祢衡一愣,点点头,笑道:“不如,吾等便与掌中誊写,再比较之,看豪杰之见是否略同?”
不出半个时候,城外便是血液横流,断肢成山,祢衡与曹操缓缓纵马前去城下,城墙之上立有人高呼道:“行军当止!来者何人?”,曹操与祢衡尚未答话,曹洪便模糊有些肝火,其高呼道:“济南相曹操,司隶校尉祢衡在此,何故城拒之?”,城墙之上顿时沉寂,过了稍刻,方才有人开了城门。
而青州文士,那边最多?天然是常叹“坐上客恒满,尊中酒不空,吾无忧矣。”的孔融处,孔融好养士,因其孔后之名誉,多有文士相随,如果能得孔融互助,有诸文士互助,定能招降很多贼寇,使之弃刀戈归乡里,祢衡与曹操所想倒是普通,顿时,雄师再整,朝着临淄方向敏捷奔驰而去。
孔融听闻,点头言语道:“吾已备妙手札,欲递与大将军何进处,此生定与阉竖不二立!”,曹操心惊,又拜,可念及何进脾气,却又点头不语,以何进之才气,天子一朝在位,却一日不敢除却阉竖,此前不知有多少大将军,为阉竖所害,何进又何敢冒险?孔融拉着祢衡与曹操入了府邸。
祢衡笑了笑,便使武安国携世人入城,却不知何时,本身也成为一代名流,足以使别人立名,今后此子必因本身之奖饰而立名,此便是大汉名流之端方了,方才入城,便见得孔融吃紧忙忙走了过来,现在,孔融倒是身穿铠甲,不似昔日之风格,祢衡与曹操上马,拱手拜之,论官衔,孔融可比祢衡曹操都要高出很多,孔融赶紧扶起二人。
立即便有军中力士敲起战鼓,骑士们跟着鼓声如同洪灾般冲了下去,从山坡之上奔袭,那些贼寇听闻鼓声,顿时慌乱,尚未调集持刀,便见到铁骑袭来,顿时,贼寇们四周逃散,却不知,面对骑士,今后背朝敌乃是大忌,只是刹时,马队们突入此些贼寇当中,贼寇被马匹撞的死伤无数!
至于临淄劈面,却见得很多贼寇与县城以外,劫夺乡里,使往临淄之门路不通,祢衡皱眉不言语,曹操言语道:“若要施恩,必先施威,其间贼寇未几,或可歼之!”,祢衡点头,看着远处那些规律涣散,无所事事的贼寇,言语道:“此些贼寇有万余,奇袭之下,必能斩获,全看孟德之意!”
“善!”曹操大笑。
听闻此言,祢衡也沉默半晌,错过稼穑,即使国渊善于农耕,若现在无粮,百姓何故活?岂不是又乱?
“鄙人恰是!”武安国顿时拱手拜道。
“融愧,悔不听正平之劝,使得青州贼寇各处!”孔融掩面言语道,祢衡点头不语,曹操却皱眉言语道:“不为主公之错误,奸邪蒙蔽圣听,成此祸矣!”,孔融执掌青州,曹操为青州济南相国,称其主公,却也普通,祢衡为司隶校尉,不属青州,不称主公,不过,祢衡与此些名流分歧,此些名流一心认定天子圣贤,不会言语天子无德,哪怕是天降瘟疫蝗灾,也是有贼与庙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