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枝丫划动,空中上构成一个简易的舆图。郭嘉指着舆图,道:“平原县各地,高唐被魏良击破,安德已落入主公手中。”
“报……”
“高唐方向,魏良屠城。”
“嗯。”
手中马鞭扬起,然后狠狠抽下。胯下战马吃痛,向前奔驰而去。
“咕咚,咕咚,咕咚……”
战马嘶鸣,其卖力的疾走。六千步兵,骑术底子就是硬伤。一起向前,马未曾停蹄,却未走出多少。
七成,就即是全胜。
郭嘉一笑,指着天涯,道:“此时现在,五更已过,雄师该当速行!”
“奉孝兄,所为何?”
“驾。”
“诺。”
瞥了一眼典韦,郭嘉,道:“我军当以显赫之威,多立旗号,制造出雄师甚众之势。以主公之威,一起推动,迫降黄巾。”
大风囊括,劈面吹来。天空中,旗号招展,在火把的倒映下,鬼影重重。
月华清冷,自天空倾洒而下。将六合万物,一下子染成乌黑色。炊烟袅袅,被风不竭吹散,火苗点点,零散不竭。
屠城,那是数十万生灵的血债。
郭嘉眸子灿烂,亮如星月。其用枝丫指着舆图,侃侃而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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胯下战马猛催,向前奔驰而去。火把滚滚,其上火苗升腾。在官道上一起向东,就像一排排鬼火。
七成。
眸子一向未动,视野也从未转移。翻开急报,郭嘉神采一凝,最后变得慎重了起来。
“只要如此,我军才气第一个进入平原县,篡夺首功。”
骑士顾不得喘气,伸手将背上信囊取下来,递给了典韦。
典韦很迷惑,他愣是没有听明白,郭嘉所言。
“我军如何?”
是故,“谋己”是谋士的第一层境地。
典韦虎目一缩,道。因为熟悉,其更加熟谙郭嘉,对于其之才,了如指掌。
战马喘着粗气,其口鼻间冒着白烟。载着骑士,其心不足而力不敷。骑士身上,信囊染血,模糊有些暗红。
“恶来,汝看。”
此时天气更加暗中,玉轮也逐步西移。
“智囊,汝观之。”
而谋士五境,最根基的便是谋己。作为一个谋士,若连本身的生命都保全不了,何来谋人、谋兵、谋国、谋天下?
只是郭嘉更加明白,促进此事,其难度不吝于上彼苍。青州与凉州之间,高出冀、并、司隶三大州,有六千余里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