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澈定了放心神:“这位兄台,好好说话,莫要吓着孩子。你放开我,我不抓你,我是汝南周氏的,不是阉宦一党的。”
“我既然不能窜改甚么,那就好好活着。”周澈握了握手中的环首刀单独喃喃道。
“等等!伯求兄汝去那边?”周澈道。
周澈回到虎帐后,一想本身就算晓得了这统统又无能吗,大头兵一个,士人看不起武人;寺人又把武人当狗。何去何从啊!
“不是!”
何颙苦笑一声:“幸会幸会!汝南周氏如雷贯耳!兄台和小兄弟就不要嘲笑我了,名誉何用?现在我已成了待罪之人。”
何颙叹了口气:“唉……周兄,我自大甚高,想不到危难临头尚不及一个孩子。”说着除下了头戴的皮弁。
“我得从速逃出洛阳城。”
“本来是何伯求,鄙人汝南周澈,久仰久仰。”周澈执礼作揖道。
阿瞒拔出剑来一看,这家伙青铜打造,边刃锋利,在月光之下幽幽泛着青绿色的光芒,父亲和叔父也有很多佩剑,竟没有一把比这个标致,必然是代价不菲。阿瞒忙止住了悲声:“你没有剑如何行?”
或许是闻声汝南周氏的原因,那人垂垂地撤下了兵刃:“鄙人失礼了,多有获咎,还望包涵。”
穿下人的衣服逃窜,这真是个不惹人重视的好体例。何颙赶紧脱下血衣,三两下就换好了破衣服。
“我叫曹操。”
“君子死不免冠,这可不能摘。”何颙正色道。
“我看这府邸殷实宽广,想必也是官宦之家,可否奉告令尊官居何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