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所谓不打不成交,郭嘉虽与其是仇敌,这会儿却恐怕李孚半路被曹兵抓住坏了性命,又叮嘱道:“路上多加谨慎,用不消鄙人助你打通枢纽?”
张绣把银枪往地上一扔,叉腰道:“谁不知这穰县大大小小的事满是您拿主张?谁不知我得了甚么好东西先送给您?我对我亲叔叔也不过如此了吧!可您是如何对我的?我晓得您家眷在华阴,被段煨扣着,但有话您能够和我直说嘛!咱跟郭嘉好好谈,最起码得叫程闵给咱立个包管,不究查之前的事了,那样才结壮!这么潦草率草降了,就不管成败短长了吗?莫非为了你一家子人,就把我一家豁出去了吗?我与曹丕有杀兄之仇呢!那曹丕现在多少另有点话语权,您这事办得真不隧道!”
“先生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贾文和吧。”李孚也猜到了。
李孚定下脚步扭头道:“既能神不知鬼不觉到此,就能安然无恙分开,不劳郭兄挂怀。”郭嘉颇感本身是杞人忧天,笑道:“如果有朝一日你被我家大人擒获,鄙人定会帮你美言。”
李孚知其有拉拢之意,扯开衣袖道:“郭奉孝,你也忒小觑我了。鄙人虽才力不济,然受袁氏两代之恩,即便主公惩罚也要归去领受。士可杀不成辱,要我做不忠之人吗?”
郭嘉见他这副神采,一把拉住他衣袖:“子宪兄此去可有难处?如果羞于北归那就……”
贾诩笑道:“将军对我恩深似海。”
贾诩还是恭敬行礼;郭嘉与他争辩半晌,颇觉他是个短长人物,这会儿仇视之心已去,知己之情又起,也凑过来客气道:“方才多有失礼,子宪兄一起走好。”
李孚长途跋涉之功化为乌有,还得硬着头皮归去复命,心下甚是凄然,强笑道:“不敢不敢。”
“是奉孝来了啊!”贾诩曾在曹操一讨宛城之际见过郭嘉,非常殷勤地行上一礼,又转头打量李孚,拱手道:“不满足下是哪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