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弘的这句话立马便欣喜了袁术。
“晓得了晓得了……杨弘啊,你先下去安排了,我有些累了……想要歇息一下……”
“好好好!!!就遵循你说的办……”袁术心中欢畅万分:“本来我是想在本身思虑一会儿的,可毕竟想不出来答案,还是你好啊,一下子便让我心中有了定夺。”
“善!”杨弘笑着拱手说道。
“主公天然不惧,但到时候下一个董卓恐怕就是主公了……”
“主公先筹办兵马,练习好将士,如果刘平强,而吕布弱,则主公立马出兵,打击兖州,若吕布强则刘平弱,主公便率兵打击刘平,两边都不获咎,并且两边另有言在先,共分其地,主公两边都不亏啊……”杨弘沧桑地声音说道。
“话是如此!”袁术淡淡笑道,“但是吕布麾下亦是五万兵,更何况徐州乃是赋税重地,刘平一时半刻亦攻不下,如果他欲强攻,便是攻陷徐州亦损兵折将……到时我等再见机行事,何乐而不为?”
“唉……实在天子已经早有密诏告诉我前去勤王……”袁术喃喃道。
“主公试想啊……自董卓之乱了,群雄并起,跨州连郡者,不成胜数,在天下人的心中,还是心存汉室,都以为刘协是正统,如果主公冒然称帝,其那不是叫天下人来讨伐主公啊……”
杨弘一边读者手札,一边听着袁术道:“我本来是想等着徐州战事灰尘落定以后才决定进不打击兖州,毕竟兖州有兖州的重兵镇守,不成不防啊……”
旋即袁术又叹了口气,从案牍上的一个盒子中拿出传国玉玺,当真地抱着念叨:“杨弘啊,你说一小我的生命不过七八十载,我这都已经是半只脚踏进了棺材内里了……”
这时候,刘平也因为袁术的虎视眈眈,也派出了使者前去南阳说袁术。
杨弘从袁术的脸上看出来了深深的忧愁。
“主公存候心,待得大业成绩之日,主公便可振臂一挥,就九五之尊位!”杨弘拱手拜道。
“多谢主公体贴!”杨弘拜谢而退。
“行……”袁术道:“那刘平的使者与吕布的使者都先留下吧,好吃的,好喝的都给供着,等着火线战事挑明,我等在决定谁去谁留……”
“主公何意啊?”杨弘看着袁术的两只眼睛在玉玺上放光,有点不好的预感。
“大家都想着九五之尊,我也不例外,你说……”
杨弘楞了楞,随后拱手说道,“刘平麾下虎将如云,文有贾诩徐庶鲁肃等人,武有许褚典韦徐晃甘宁等诸多之輩,吕布想来难以抵挡,必败!”
袁术望也不望杨弘,顾自说道:“在榻上数曰,我却想通了很多昔日未曾想通的事……我等为何定要与刘平如此争斗?徐州吕布虽与我为盟,但是多日按兵不动,欲坐看我等与刘平两败俱伤,既然我等已有力再图徐州,不若早退!叫那吕布单独人面对刘平……”
袁术面色冷峻凝神望了那份手札很久,俄然想起梦中所见,喃喃说道:“代汉者,当涂高也……”
“咳!”自发讲错的袁术咳嗽一声,淡淡说道:“既然如此,你便去一次刘营,叫雷薄陪你一道去,共赏打击徐州大事……这一起上,万事谨慎!”
“主公,鄙人有一计,定能解主公之忧……”杨弘拱手道。
“为何不成!”
袁术皱着眉头,暴露了一张欠钱的脸,缓缓地把玉玺放在盒子当中,再谨慎的盖好,说道:“只好等着今后再说了……可惜了……手中具有神器,却不能称帝,惜哉,惜哉……”
“太好了!”杨弘年老的双手弯着腰说道:“主公啊,这但是天赐良机啊……天子诏你打击勤王,那是坐实了刘平的罪名,并且主公勤王以后,挟天子而令诸侯的便不是刘平,而是主公你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