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呐!”
说着,白纸墨皱着眉头,仇视地盯着陈宫,拱手道:“请恕白纸墨不作陪了……”
“来……吾白纸墨来陪你一醉方休……”
抓捕以后,又在其身上翻出一封手札,两人便浏览了起来。
说着陈宫又抬头一杯。
这时候坐位也摆好了。
“纸墨你如何来了?你不是前去梭巡去了吗?”陈宫问道。
“诺!”
“如此下去,不但徐州不保,连我也会大难临头的啊。”
……
陈宫点点头:“纸墨兄弟说的不错……尽人事,整天命……”
“不不不……我陈宫又岂能那种背主求荣之徒……”陈宫喃喃道:“吕布固然笨拙,却待我不薄,此人表情坦白,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啊。”
“江东孙策,南阳袁术,西蜀刘璋皆远矣……”
与此同时,一名青年正谨慎翼翼地走在山间的小道之上。
“备马……我与纸墨兄弟要出城打猎……”
吕布看了手札以后,直接将手中的手札揉成一团,重重的一掷,愤恚不已:“好呀!刘备皮肤竟敢暗通刘平,图谋我徐州!”
…………
“刚才我也见到了大将军,也听了你们的事情……”白纸墨缓缓道。
陈宫皱着眉头道:“莫非……纸墨也以为是宫做的过分了?”
说着白纸墨又转过身来,叹了口气,一脸没好气地看着陈宫说道:“陈公台!你能不能没甚么事儿便用这类事情来摸索我啊……你说你这摸索来摸索去的,成心机吗?这些天来,我为你们出运营策,莫非还不表示我的忠心?”
“哼……陈珪陈登两父子,宵小之辈也……可叹吕布还将他们拉入到内府中来,拜为摆布参军……”
这时候,陈珪已经归去了,只要陈登在此,陈登上前一步说道:“大将军,刘备一向记恨你夺了他的徐州,却又没法同大将军相争……”
白纸墨策马便回城。
抬头灌进一杯以后,感慨道:“忠告顺耳,宵小得志。”
“那边是我容身之地啊……”陈宫缓缓道:“莫不然投去刘平处,归正刘平急于谋取徐州,如若不也,我将之徐州送之,他定不会虐待我……何况我事前投主就是刘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