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河?过甚么河……唔?!”袁绍双目猛地一睁,起家一把抓住庞统手臂,惊声说道,“士元方才说渡河,但是……但是我等面前这条?”
如何能够在半晌之间便搭成一座浮桥?莫非此桥还能从天上掉下来不成?笨拙!
“才一个谋士啊?”许褚不觉得然,撇撇嘴说道,“我主公麾下,但是有智囊,白纸墨,徐大人,陈大人,对了……另有鲁大人……”
“这可不可……”许褚赶紧摇点头,连声说道:“俺只不过是一武夫,焉能如此?还是唤智囊的好……”
“那不是另有半个时候么?”袁绍皱眉低喝一句,顿时吓得那保护不敢再回话。
“呵呵,主公是真善主!”庞统哈哈一笑,拱手说道,“鄙人谢过主公,不过,这三十军棍还是留着吧,主公且看着,浮桥,半晌便成!”最后一句,斩钉截铁。
“嘿嘿……”许褚挠挠头,憨憨说道:“白纸墨曾说,如果要为统帅,便要习兵法,不然只能做前锋,但是我许褚字都认不全几个,如何习兵法?嘿嘿,还是做前锋吧!智囊啊,你就唤我仲康吧,主公曾说,诸位先生道出胸中一策,便可抵十万兵啊!”
“岂敢岂敢……”许褚抓抓脑袋,傻笑说道:“智囊智计超群,如果连智囊都想不明白,末将如何敢夸口?只是末将以为,如果智囊心中有事,无妨与末将等说说,或许说着说着智囊便能想出奇策也说不定呢……”
猜疑地望了庞统半响,见他神采自如,袁绍猛地站起,扯过榻边铠甲,沉声说道,“走!”
袁绍正要说话,俄然远处跑来一人,他定睛一看,见是本身外甥高干,顿时皱眉唤道,“元才,你……你不在颜良大营当中,跑来此处作何?”
“傲慢?主公所言何人?”袁绍保护抱拳说道:“如果有人敢对主公无礼,末将当即便去将那人擒拿,叫主公发落,主公,此人是谁?”
“咳,此事你不必多问,我自会措置,归正还不到子时,我稍稍安息一下……”袁绍难堪的咳嗽一声,缓缓说道。
“哈哈!!!好!好!”听到许褚这般说,贾诩发自内心的笑了笑:“仲康真乃妙人,既然如此,你也莫要在唤我智囊,唤我文和便可!”
“兵半渡而击之!呵呵,许将军亦通兵法耶,真乃主公洪福!”贾诩笑着接口说道。
如此,我亦能够用计!
这……莫非这浮桥还真能从天上掉下来?袁绍傻眼了。
“是!”许褚报拳应了一声,望了一眼对岸,嘀咕说道:“提及来那袁绍那真傻,将大营四周的林木都砍伐了,他大营动静,我军不就一目了然了么?”
也是,在黄河边上愣神站了两三个时候,不说话,也不是做些甚么,只是茫然地望着河面,任谁都会在心中悄悄嘀咕。
闻言,只见贾诩凝神望着对岸,沉默不语。
“主公觉得呢?”
“谁?”许褚沉声喝道,扬了扬手中的大刀:“今后阵上见到,待俺砍了那厮,给智囊出气!”
“还能有那条?”庞统拱手浅笑说道。
“就是……”说了半句,袁绍俄然收口,心中悄悄思疑道,莫非是士元用此事探我?探我之宇量?
想到此处,贾诩嘴角微微扬起一丝笑容,心中暗道:“明修栈道……暗渡陈仓”
“那鄙人大胆,请主公亲身前去看看!”庞统笑着说道。
“……”袁绍愣住了,听着庞统那斩钉截铁的话,他下认识地挑选信赖,但是一转念之间,又暗骂本身笨拙。
“唔?”袁绍近身保护听到主公开口,迷惑问道,“主公所言何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