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如许吧……”捂着肩处伤口,陈纲走过来,望着钟繇说道:“如果将军心系此关安危,不欲下关安息,不如就在关上安息一刻如何,如果有敌军至,我与张将军便唤醒将军。”
“将军莫急,怕是快了吧……”身边保护踌躇说道:“将军已五日未曾闭眼了,不如,”
说罢,他皱眉对那将说道:“老陈,你伤不碍事吧?”
马超沉默很久,方才低声说道:“现在寄人篱下,就莫要问我这等事了,以待他日吧!”
“将军”。身边保护仓猝上前扶起钟繇。
正迷惑间,俄然人声大喊。
鲁肃你好胡涂啊,麾下将士这般模样能与张白骑对抗么?不过这鲁肃倒是也有些本领啊,日行百里,麾下将士竟然未曾有半句牢骚?
“老陈,”依着关墙,张茂皱眉低声说道:“昨日那信使言,本日救兵就能到达此处,你感觉可托否?许都至汜水关,就算告急行军,能在五日到达已属极快,两日……我始终不敢信赖。”
“如果要攻……”庞德接口说道:“便将我等残剩四千兵力尽数压上!钟繇戋戋千人,必不成挡!”
仅钟将军也!
“启禀将军!”那刘兵抱拳一礼,沉声说道:“大司农晌午得信,子时之前便出兵,兵马一万五,步兵一万,弓弩五千,由大司农亲身掌军,日夜兼程,倍道而来!算算脚程光阴,现在怕是已至中牟。明日夜间,便可到达汜水关!”
“唔!”鲁肃点点头,皱眉说道:“张白骑来得太不是时候了,只不过现在却不是会商此事之时。子鱼,速速命令城外虎帐。点一万步兵,五千弓弩,随我前去汜水关!”
三日的路程,一日一夜走完,何其速率?
“嗯!”马超沉沉应了一声,随即一声长叹,淡淡说道:“我早早便对父亲言,大汉名存实亡,可惜父亲……唉,现在西凉已不复我等统统,罢了,临时屈身张白骑麾下吧,归正现在黄巾撤除了那一‘贼’字,无损我等名声……”
“咦?”鲁肃一转头,正巧瞥见华歆一脸玩味笑意望着荀攸,顿时心下一游移,沉声说道:“好!如此便劳烦公达了!”
“将军……”走到钟繇面前,张茂踌躇着说道:“将军还是下去安息吧,此处交与我等便是!”
“好快……”众将先是一惊,随即便是大喜。
望着那作为信使的刘兵,钟繇急声说道:“许都可曾出兵?出兵多少?何人掌军?”
这华歆还是有些担忧,传闻白波黄巾但是不下二十万兵马亦,
“岂敢!”荀攸非常恭敬地拱了一礼。
鲁肃虽是短长。但是却不识张白骑本领,怕是要亏损,如果鲁肃失势,刘刘必定败亡,如果我助他一把,张白骑必定无功而返!
“啊……快!快!速……速速与我唤来!”钟繇面色一喜,就连倦怠好似亦去了几分。
“嘿,老张,你这算不算涨敌军威风啊?”中间一将勉强脱下甲胄,一咬牙将射入肩窝的箭支用剑锋挖出。
与此同时,汜水关!
“好!”鲁肃对四周一拱手,沉声说道:“我鲁子敬欠你们一顿酒!全军听令,安息半个时候以后,我等便在继赶路,定要在黄巾攻破汜水关前赶到!”
“好!”
“恩!”庞德与马岱点了点头。
知己知彼,方可百战不殆嘛!
“是个屁!”望了一眼那被疼出一头盗汗的将领,被称呼为老张的刘将朝地吐了一口唾沫,大笑说道:“他娘的再短长,还不是被老子杀得精光?”
不过相对地,那一万五千士卒明显亦是达到了极限,鲁肃才一命令原地安息,那些士卒纷繁倒在地上,至于那粗粗的喘气么……他们一起上怕是没有停过……别说士卒们吃不消,就连有战马代步的荀攸亦是吃不消这般行军速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