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!”
“只不过甚么?”鲁肃皱眉喝道。
鲁肃早已命令用土石堵住了关门,你等就是撞个三五日,也休想撞开此门!
“长枪手服从!”关上守将陈纲大喝一声,急相称墙刀盾手以后,大吼道:“休要放一员贼军上关!”
“喝!”
“喝!”
嘿!张白骑眼神一紧,大笑道:“我不欲与你逞口舌之辩,众将听令,攻关!”
“那还能有假?”荀攸哂笑一声说道:“暂居此人之下,也不是没有好处,托他之福,我倒是明白之前久久未曾明白之事,此亦要归功于你啊!”
“大帅……”半晌以后,那黄巾前来复命了。
一剑削去箭尾,任由箭头卡在体内,钟繇大声吼道:“射火箭,火箭!烧了贼军井阑!”
完整筹办?张白骑皱皱眉,心下细想半响,却还是想不明白,踌躇一下,望了眼荀攸成竹在胸的模样,沉声问道:“那鲁肃两日前便在汜水关了?”
“哼!”张白骑笑意一敛,沉声喝道:“传闻大司农无战,本日我张白骑倒是想瞧瞧,大司农如何故寡敌众,破我二十万黄巾将士!”
鲁肃心下一皱眉,还未曾说话,身边荀攸大笑着说道:“既然如此,张白骑,你便命令攻关便是,何必多费口舌?”
“时在我等,天下大吉!”
“大帅觉得,许都有一万五千马队么?”荀攸哂笑道:“啧啧,一万五千步兵,同时到达汜水关,何其壮观!
“咚!咚!咚!”
“我晓得了,你退下吧!”
“不过汜水关乃孤关,怕是难守……”鲁肃感喟道。
“传闻刘平会用一些古怪战法,没想到鲁肃也活动到了,传闻所言不虚啊……”张白骑悄悄嘀咕一句,扬手喝道:“井阑队上前,压抑关上弓弩,冲车与我撞开关门,云梯队,冲上去!”
“大司农所言极是……”荀攸微微一笑,上前说道:“贼军初来,士气乃盈,现在出战,实倒霉与我军,不如便恪守关隘,以消磨黄巾气势,黄巾举兵十余万,每日耗损粮谷不计其数,我想现在张白骑亦是顾虑此事吧!”
关上又是一阵急射,不过弩手对准的,倒是那十余架井阑。
“杀!”张白骑剑锋一指关上,大声喝道。
“末将明白!”张茂听罢一声应喝,当即令身边刘军将关上早早筹办好的巨木丢了下去。
“是!末将亲身去!”骁将彭脱低喝一声,翻身上马,朝汜水关而去。
“哼!”轻笑一声,张白骑虎踞位上,饶有兴趣说道:“传闻那鲁肃两日便从许都赶至汜水关,我倒是非常猎奇,可否详细说说?”
“呜呜……咚咚咚!”
“是,下官明白!”钟繇应了一声,大声喝道:“刀盾手上前作为樊篱,弓箭手筹办……放箭!”
“你等感觉鲁肃会如此等闲叫我等在兖州获得补给?”张白骑嘲笑一声,皱眉喝道:“西凉刺史马寿成前车之鉴,你等倒是忘了?对阵鲁肃,休要存一分幸运!”
“是!”王当应了一声,当即叮咛侍卫将张白骑将领传向各军。
“诺!”
“好家伙!”张茂有些愣神,当即提过战刀喝道:“刀盾手听令,上前,休要放一员敌军入关!”
只听一阵惨叫,攀着云梯意欲上关的众黄巾纷繁被巨木砸中脑袋,哀嚎着跌下关,被乱流踏成肉泥。
“哈哈!”张白骑哈哈一笑,勒马按剑,望着关上笑道,“无事,传闻大司农善内战,名播天下,鄙人夙来敬慕,本日得见,平生所幸啊!只不过……”
“呵!”望着远处那偌大的‘张’字灯号,荀攸嘲笑说道:“张白骑昨日被我一激,想必难以忍耐,必然大肆来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