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主公,鄙人敢包管,只要主公一露面,那颜良必然直奔主公而来!’
“不需你多言,本将军天然免得!”颜良冷哼一声,策马从逢纪身边而过。
刘平以乌巢三万余将士为饵,诱袁绍帐下部将颜良进图乌巢,此战,刘平亲率三千虎贲,从后袭颜良雄师,前后夹攻,大破颜良,亲斩颜良于阵前。
“中计了呢……”策马疾奔中的刘平转头瞥了一眼,心中悄悄嘲笑一声。
“追!给我追!”死命地鞭打战马,颜良死死咬住刘平不放。
赌颜良无谋,贪功冒进;赌袁绍雄师尚未度过黄河;赌袁军粮草运送不易,袁绍不敢叫多量人马深切要地;赌颜良麾下军队,不敌现在刘平麾下兵马!
元直所料,分毫不差!
“多谢主公信赖,我等便如此如此……”
天见不幸,前三项徐庶算得分毫不差!
只见那苦战中的数员刘将当中,刘平竟亦在此中?!
比拟于逢纪,许攸见苦劝颜良不听,心下气愤,已盘算主张不管颜良今后如何。
“将军,还是谨慎一些的好!”见颜良不从,逢纪苦心劝道。
“将军不成……”听闻颜良将令,不远处的逢纪策顿时前,拱手拜道:“戋戋五里,刹时便至,如果刘军得知我军到达,倾其兵马来袭,击我军于不备,那该如何是好?”
“……”刘平眼神一凛,紧声说道:“元直有几分掌控?”
作为袁绍麾下虎将,又有‘河北四庭柱’之佳誉,颜良实在可称之为善战之将,得身边副将提示,颜知己中觉悟,悄悄已有些防备。
“呵……”面对着颜良的喝问,逢纪不动声色,淡然一笑,拱手说道:“如此,鄙人便要恭喜将军夺下乌巢……”
“好!”颜良大笑一声,提动手中大刀呼喝道:“将士们,再行二十里,不,二十五里,我等便安息,再复攻乌巢!”
正如庞统、逢纪等人所料,刘军连日败北,不过是诱敌罢了。
“请大人上马……”见逢纪入迷地望着远去的颜良,韩懋美意唤道。
“将军,此行向前三十里便是乌巢地点!”返来的探马如此禀告道。
“……妙!当真是又妙又悬呐!哈哈哈!”
徐庶舔舔嘴唇,沉吟说道:“便赌颜良军中有袁绍调派的谋士,为防我军偷袭,令步兵在前,作为前部,马队在后,作为保护;赌我等击颜良前部时,厥后骑军不及救济……”
“哦,多谢韩将军……”逢纪这才回过神来,拱手一礼,翻身上马。
为何?粮草不支!
本身前几日与此人辩论,昨日又不今先人将令,或许现在本身已深为此人所忌吧……不过不管如何,本身仍要谨慎处置,防备刘军狡计,非是为面前这匹夫,而是为主公霸业!
乌巢以内,屯有撤除刘平先前派出的诸多将领,现在仍有五万摆布,历经白马、平丘、延津三败,这些刘兵当真无有复战之力?
“上天佑我破刘!”记得在行军途中,颜良望着天气,面色大喜,随即好似想起甚么,皱眉望了一眼身后之人,那人便是逢纪。
“怕是主公想错了……”刘平身边,徐庶哈哈一笑,点头说道:“颜良,匹夫也,仅仅仗持些许武力罢了,不敷为惧,我思此人军中必有袁绍麾下谋士,不然按鄙人推算,这等匹夫,为制止我等南逃,想必会在五里处安息,好从速到达乌巢,而非是现在的十里,哼!”
待颜良率雄师转过一处树林,俄然林后响起一阵炮响,一支刘军窜了出来。
“启禀主公,北面十里处探得敌军踪迹,兵马极多,步兵估摸有4、五万摆布;马队……不下6、七千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