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请……”庞统微微一笑,拱手说道:“祝将军旗开得胜!”
还未等庞统答话,审配插嘴说道:“士元,如许吧,鄙人便与文将军一道去吧,也好有个照顾……”
马队,虽是疆场利器,然深被天时天时所克……刘营中人,究竟是谁……懂术?
“哼!”轻哼一声,袁绍好似有些无法,用手指着庞统笑骂道:“若在以往,我早已将你推出去斩首了,士元也真是,就不能好好将事理言于我么?我袁本初但是冥顽不灵、笨拙之极之人?唔?”
“那是!”得审配赞成,文丑心中有些对劲,抱抱拳望着庞统哂笑道:“不知智囊大人另有何叮咛?如果未曾有,末将便马上归去筹办了……”
话音刚落,郭图望了沮授一眼,拱手说道:“主公,智囊之意大善,鄙人附议!此些士卒经此剧变,心神大损,惶惑不知其所言乃乱我军心,为顾及大局,当斩之,以绝军中谎言!”
望了一眼与本身相处兰交的庞统,看在他面上,郭图这才冷哼一声,就此为止。
因雄师粮草未全,袁绍引近五十万雄师居于白马。
“你待如何分辩?”见庞统说些不知所谓的话,文丑心下焦怒,皱眉喝问庞统。
“郭大人之言不当!”审配摇点头,出列拱手道:“为何这些将士能归平丘、延津,哼!如果鄙人所料不差,必定是刘平狡计,叫此些将士将所见之事言于同泽,以乱我军。杀,则军心惶惑,不杀,则刘平歼计得逞,‘上天佑刘’之言,不需几日,便会在我军中伸展。但是即便如此,鄙人亦不认同诛杀此些有功之士,此乃大不仁!再者,如果要杀,杀的可不止是那些骑卒,颜将军麾下溃败的两、三万将士,亦是瞥见此事……”
“可惜了元图啊……”
庞统转首一望其人,只见此人身长八尺,面如獬豸,正乃河北名将,起初驻守白马的文丑。
躺在榻上垂垂转醒,袁绍吸了口气,俄然想起颜良兵败被杀之事,心口便是一痛。
“非是天佑,刘天机岂能脱此险地?”袁绍长叹一声。
“是啊……唉!”
“主公勿虑……”庞统见帐内世人很有些谈天意而色变,心下嘲笑一声,拱手说道:“主公,就算是天意叫刘天机出险,主公欲如何?”
“这……”袁绍的眼神不由望向沉默不语的庞统。
“竟然是他……”
“甚么?”袁绍面色大惊,孔殷问道:“究竟是如何回事?再细细禀于我一次!”
“约法三章?”文丑眉头深皱。
说着,袁绍俄然想起一事,面色微变,低声喝道:“那许攸呢?”
庞统心中悄悄猜想着。
帐内世人不明以是,讪讪一笑,不敢搭话。
“哼!”冷哼一笑,文丑对袁绍一抱拳,低头说道:“主公,末将去了!”
也不怪庞统算岔,谁叫刚巧是天降暴雨为刘平得救呢?
就算连日炽烈难当,但是观其间天气,却非是当时降雨……承平清?
刚巧降雨?岂会有如此刚巧之事?庞统心中悄悄撇嘴,非是针对审配,而是针对他所言之事。
但是庞统仿佛未曾听到袁绍所言,仍顾自想事,帐内世人面面相觑。
“尔等如何了?”望着帐内世人,袁绍大喝道:“不就是叫刘天机逃过一劫么?”
“鄙人感觉……”庞统舔舔嘴唇,有些犯难说道:“这阵雨,来得实在蹊跷,早不下,晚不下,恰幸亏我等马队开端冲锋之时降下,并且雨势猝急,叫人难以应变……”
“公则兄!”庞统悄悄扯了扯郭图衣袖。
“其一,不得贪功冒进,缓缓图之;其二,谨慎防备刘军狡计,休要步颜将军后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