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州之粮……
如果无充足粮草,袁绍亦非笨拙之人,决然不会进兵……
“啧!”
“你休要瞒我!”文丑一声暴喝,指着审配骂道:“倘若你至心叫人造井阑,那也就罢了,但是我听我麾下将士言,你仅仅是叫他们造了几架,其他尽数丢于一旁,只叫人在营内交来回回,也不知你打着甚么主张……”
传闻中言,这文丑与颜良类似,都是有勇无谋之辈,颜良当时在攻时,可未曾设甚么营寨,造甚么井阑啊,都是以伤亡调换城池。
等等!
“这个……”
袁绍……
“嗯……”刘平听罢皱皱眉,沉声说道:“看来文丑这几日怕是佯攻啊……想一鼓作气拿下乌巢么?”
前人云,全军未动粮草先行,由此可见,这粮草确切是重中当中!
“路昭呐……”徐庶呵呵一笑,回身对路昭说道。
“多谢主公!”徐庶微微一笑,随即正色说道:“鄙人大胆,此次请主公乔装而行,鄙人会令一人扮作主公,留于营内……”
“徒劳无功?”刘平面色惊诧,与徐庶对视一眼,抬手问道:“何谓徒劳无功?莫非运粮军数量极多?”
踌躇一下,路昭抱拳,沉声说道:“末将有负智囊所命,此行徒劳无功……”
“主公贤明!”徐庶拱手浅笑道。
莫非传闻有误,这文丑远在颜良之上?
望了一眼徐庶,刘平伸手拉起路昭,笑着说道:“路昭不必如此,不过是未曾碰到运粮袁军罢了,你已是极力,我岂会见怪于你,万一是袁绍未曾发粮呢!”
“元直?”站在帐门处的刘平不忍说道:“元直身材尚未病愈,却……我心中有愧!”
如何能够未曾运粮呢?观文丑近些日子布局,袁绍该当运粮才是啊……
“我倒是要问问你,你究竟想做甚么?”心中烦躁在帐内来回踱步,文丑宣泄着心中的极度不满:“我言强攻,你言强攻过于凶恶,为谨慎起见,当是要先设营,好,本将军听你的!”
等粮草?等战机?
莫名地,徐庶垂垂感受此事越来越是蹊跷……
徐庶就此算计袁绍,而同时,庞统亦是就此算计徐庶……
帐内众将一阵哑然,刘平面色大变,眼神一凛,喃喃说道:“莫非是……河内?并州?”
说着,徐庶转首望向路昭,见他低头不语,迷惑唤道:“路昭?”
“主公,克日来我军派出的标兵,可曾返来?”徐庶浅笑问道。
刘平心中一愣,仓猝跟了上去。
我算漏了甚么?究竟那里我算错了?
不,袁绍帐下那庞士元,底子就没希冀文丑能攻陷乌巢……
颜良贪功冒进,被我等设想所杀,袁绍该当不因派与颜良相仿的文丑前来,但是袁绍倒是这么做了……
文丑虎帐当中,清楚在造井阑,但是又不见袁军用,这文丑究竟想做甚么?
由青州运粮,以及从并州运粮,二者相差何其庞大?青州运粮,旬日方至,途中粮草耗损,不计其数,而从并州、河内等人运粮,几近能够说是朝发夕至……
只见徐庶苦笑一声,解释说道:“此二城中,恐怕囤有袁绍大量粮草,为今后考虑,主公何不将其毁去?”
从青州运粮至白马,袁绍决然不成能在如此短时候内囤积充足粮草……
青州?
“竟……竟是如此?”
说着,路昭叩地抱拳,沉声说道:“请主公定罪!”
“将军此话怎将?”审配笑着回道。
“智囊!”跟着一声轻呼,路昭撩帐而入,欣喜说道:“智囊,听军中大夫说,银杏对医治咳嗽有所帮忙,是故末将方才去山上采了一些,或许能稍有改良智囊的病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