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仿佛刘营世人健忘了一事吧?
实在,在徐庶看来,要瞒过文丑等人,再是简朴不过……
“啧!”文丑环手在胸,不屑说道:“就算有伏兵,我亦不惧!”
“愚子!”徐庶笑骂一声,摇摆动手中酒囊嘿嘿笑道:“酒乃天下奇物,可治百病,你岂是不知耶?”
“无胆匪类!”文丑痛骂一句,正要追出,却被随后赶来的审配叫住。
但是路昭话还未说完,徐庶笑呵呵说道:“朱将军还是随主公一道去吧……”
“智囊……”路昭小声唤道。
“真有伏兵?”一袁将面色大愕,惊呼一声,悄悄光荣方才未曾追远,不然敌暗我明,但是大大倒霉啊……
只见路昭眼中阴霾一闪而逝,点点头抱拳说道:“主公放心……”
“记着,毫不容有失!”徐庶重色说道。
“哈哈……”见路昭情愿留下,刘平哈哈一笑说道:“路昭勇武,有你在此,我才放心,元直,如此可好?”
“智囊……”帐别传来一声轻呼。
只见那员袁将点点头,登上寨楼,大声喊道:“刘天机,本日夜深,不予你等交兵,如果要战,便待明日,你且退兵吧,我等不予追逐!”
望了一眼路昭,徐庶浅笑说道:“不过此事也不需我来操心了,你一表人才,能文能武,前程不成限量,可惜我倒是喝不到你喜酒了……可惜啊!”
“留元直一人在营,我还是有些不放心……”
这便是庞智囊所但愿的,一战而定!
“如果现在能杀刘天机,倒是也好……”审配起家,皱眉说道:“将军谨慎,需防狡计……”
“我已为将,如何说年幼?主公弱冠之时曾手掌重兵,为一军统帅,我虽不及主公,但是做为一员偏将,亦可算称职,如何可说是年幼?”
莫要忘了,乌巢刘营外十里处,便是文丑大营地点啊,就算再是夜深,刘军稍有动静,文丑便可得知,如何能像徐庶说的那样,悄悄潜出?
有些眷恋地在营中踱步,望着营内仍繁忙着的数千刘兵,徐庶眼中有些不忍,喃喃说道:“如果要怨,便怨我吧,怨我徐庶将你等视为‘弃子’……抱愧了!
算了,归副本身只要包管刘天机身在乌巢便可,其他诸事不予理睬,如果刘天机南逃,哼!本身已分兵三万守住乌巢南面各处险要……待得主公雄师赶到,四周围攻,刘天机便插翅难飞!
待得天明,路昭已是有些支撑不住了,靠在案上沉甜睡去,但是徐庶的精力倒是格外的好。
“嘿,”徐晃亦是插口嘲笑道:“他自是想不到,所谓伏兵,实在乃是疑兵,不过数百人罢了……”
望着刘平一行十余人远去,路昭叹了口气,回身低声喝道:“出兵,回营!”
“是的,将军!”那员裨将点点头,抱拳说道:“鄙人方才在营楼听得清楚,乃是刘营正在调剂兵马……”
那一日,徐庶也未曾安息,整整饮了一夜的酒,而路昭,亦在徐庶身边坐了一夜。
“啧!”文丑冷眼望着远处暗淡,不屑地撇撇嘴。
“……”徐庶面上笑容一僵。
“呼!”瞥了一眼撩帐入内的路昭,徐庶深深一皱眉,取过桌案上方才写完的函件,对身边那数员刘兵叮咛道:“这三份函件,你等别离送至官渡、陈留、东郡,途中抓紧些,定要在天明之前送至,有劳你等了,去吧!”
“额……”路昭顿时满脸通红,讷讷说不出话来。
不过就算审配心中有些思疑,还是与文丑悄悄做好筹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