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有人要说,莫非现在南下许都不也一样么?
你要我走官渡,我偏要走陈留,你奈我何?
“这……”那袁兵有些游移。
本来刘平于延津大败,刘军士气大减,恰是南下的大好机会,但是在此关头之时,官渡倒是败了一阵,不但主将文丑阵亡,更折了三万多将士,如果叫刘军重拾战心,那么,今后恐怕又要一番苦战了……
“好笑!”沮授话音刚落,郭图嘲笑着调侃道:“身为谋士,岂不知全军未动粮草先行?眼下军中缺粮,你叫高览将军率军前去官渡,恐怕还未至官渡,将士们已饿毙于途中了吧!”
可惜的是,袁绍不想拖,刘军当中却有人用起了迟延战术……
就在庞统心下悄悄思虑对策的时候,那名袁兵抱拳小声说道:“主公,可有答复至审智囊?如果没有,小的便归去……”
“会不会是刘天机援兵到了?”沮授望着庞统如有所思说道。
虽说有些匪夷所思,不过既然能大败文丑,此事恐怕十有八九了……
不过正南信中说的,有些叫人费解……
不过公与的话也有几分事理,现在军中缺粮,大多靠宰马度日,总不能叫高览饿着肚子与刘军交兵吧?若当真如此,恐怕要叛变的就是我军了……
“正南写的?”望了望战报上的署名,袁绍有些迷惑,扯开封条,抽出内里手札,粗粗一看,但是这一看,却叫他双目瞪得精圆,拍案怒喝道:“岂有此理!”
刘军在兵力上确切远远不如袁军,但是袁军当中,亦有隐患,现在刘军新得一胜,兵锋正盛,倘若袁军分兵一起南下许都,一起袭陈留,起首,在兵力上,本来的上风眼下就显得亏弱很多,再者,兖、豫两州是刘平的治地,在天时上,袁军必定是亏损的。
与其二者皆失,不若弃官渡,守陈留,官渡水势和缓,渡河不难,而陈留,水势颇急,渡之不易,呵呵,如果叫本身选,也只要顺着他们的意义,往官渡方向渡河吧……
“这……前日吧,啊,不,是大前日!”
庞统下认识地回身,迷惑地望着袁绍右手虚握,跌坐在位上,眼中神采,非常庞大,在他脚下的,是碎裂一地的茶盏碎片,以及染湿的空中……
“那沮大人的意义,就是叫高览将军麾下将士饿着肚子与刘军交兵咯?”郭图针锋相对。
真不想你趟这浑水啊……
“昨日天明时分……”
在诸事不明的环境下,万一南下的兵马被刘军断了后路,粮草供应不及,这路兵马恐怕有全军淹没的能够,就算是庞统,对此也只要谨慎为上,仗着本身兵力远胜刘军,步步为营,一点一点蚕食刘军最后一丝抵当之力。
“唔?”见袁绍勃然大怒,庞统有些惊奇,迷惑问道:“主公,何事?”
摇点头,庞统诘问道:“可否说得再详细些?”
沮授、郭图、庞统三人聚到一处,皱眉细细将审配的函件看完,皆满脸忧愁。
建安三年玄月十八日,袁绍残剩的二十5、六雄师留下五万留守乌巢等地,其他二十万,从官渡方向渡河。
“不!”庞统摇点头,沉思说道:“不会……刘军于延津大败,已无战心,刘天机已从兖、豫两州调及兵马,兖、豫两州,兵力几近空虚,对刘军来讲,眼下是士气相称紧急,兵力反倒是其次……我明白了!”
“比拟之下,鄙人更担忧……”说着,庞统回身望着那名战战兢兢的袁兵,浅笑说道:“文将军如何败的,你可曾听闻?从那些败退而回的将士口中……”
啧!费事了!
“猜疑?”别说袁绍,就连沮授也不明白庞统说的甚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