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名陆家叔伯见陆逊如此,直欲呵叱,又顾及此子在家中声望,长叹一声,无不点头顿足。
但是眼下,江东却不是汗青中的江东,不知为何,孙策仍未死去。
刘备拱手说道:“此乃刘备军中智囊,诸葛孔明!”
“唔?”只见陆逊脸上暴露几分惊奇,微微一思,抬手说道:“你等且将他请入客堂,奉茶好生服侍,我当即前去!”
“先生此言鄙人不敢苟同!”吕蒙拱拱手,拱手凝声说道:“刘皇与公子避走长沙、零陵,或答应苟安一时,但先生可否想过,刘平,乃是欲一统天下,既然如此,不管诸位避走那边,毕竟免不了与刘军交兵,既然避无可避,不若便奋力抗刘,或有一线朝气!”
眼下,孙策仍未曾搏斗江东世家!
“是是!”那名叔伯喜笑容开地跑下去了,毕竟,孙策的威名实在太大,江东世家无人敢撩其虎须!
而与此同时,小舟之上,吕蒙望了一眼天气,随即转首望着诸葛亮,微微一叹,喃喃自语道:“虽未曾探到刘军真假,不过倒也不算是一无所获,但不知二公子一行但是顺利,如果能压服那些世家朱门,我江东想必是长治久安,可一力抗刘,无后顾之忧……”
“唔!说的是,我陆家也不是任人凌辱之辈!”
“是啊是啊!”
刘备与刘琦心记诸葛亮叮嘱,低头闷声喝酒,长叹一声,中间诸葛亮点头苦笑说道:“我主与刘琦公子虽故意抗刘,不过刘军实乃势大,实是故意有力、恨力未及呐!就如尊使所言,江陵虽城坚兵勇,恐不能保,是故,亮的意义是,远走长沙、零陵,以避刘军锋芒,但保一时之安……”
逊本名陆议,自改名逊,字伯言,乃吴郡人士,汉城门校尉陆纡之孙,九江都尉陆骏之子,十岁时丧父,随其从祖父庐江太守陆康,在其任所读书,后因袁术与陆康反面,调拨孙策攻陷庐江,一个多月后,陆康病死,不过在此之前,陆康已将陆逊与支属送往江东。
“岂敢岂敢。”诸葛亮握着羽扇,点头谦逊说道:“亮也不瞒尊使,当初我主守新野,刘军袭来时,亮苦思数策,倒也胜利禁止刘军一时,不过可惜的是,刘平遣帐下得力谋士司马懿坐镇雄师……及刘将张绣为帅时,亮还可禁止刘军一时,不过待司马懿至时,我等唯有撤走,司马懿此人,深谋远虑,实是不好对于啊!”
刘备会心,踌躇着应下,身边刘琦迷惑说道:“那……不知何时出发,我叫人略做筹办。”
“被我冷言喝退使者,仍叫其弟前来……孙伯符度量,可见一斑呐,不似传言中那么残暴……”负背双手站在窗边,陆逊在心入彀较着好处得失。
“极是极是!家主还是速速遣人至柴桑……”
“是啊,家主,既然孙伯符遣人向我陆家示好,就算是……就算是稍稍吃些亏,好歹免除一场兵祸……”
“叔父且放心……”
“既然诸位叔伯没有贰言。”瞥了一眼身边诸位叔伯,陆逊淡然说道:“可否叫我清净一下,好生看书?”
“是啊是啊!”
嘿!诸葛亮心中暗笑一声,面上不露神采,点头说道:“我等虽有此心,然刘军兵马浩繁,江陵弹丸之地,如何抵抗刘军?”
不过眼下,陆逊倒是年不过十五,肩不能挑、手不能提,戋戋一文弱墨客罢了……
吴郡陆府,陆逊书房,模糊约约,传来一阵要求。
再者,汗青中孙权也并非不欲出兵中原,一来是山越几次反叛,二来便是江东世家起初被孙策搏斗一通,心胸恨意、暗中作梗,是故,三国鼎立之时,江东多数处于戍守阶段,几近能够说是打了几十年酱油的存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