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袁氏三兄弟与曹操决斗于黎阳,何如胜少败多,只是袁氏三兄弟死拒黎阳,未曾退得半分,曹操亦是也没法冲破,两军相互对峙。李腾倒也是落得安逸,却也不敢怠慢军务,日日细心查访虎帐,巡查招兵停顿环境。
袁绍笑道:“公则之言甚合我意。”
袁尚自冀州而出,行至黎阳,自大启用,不等袁谭,袁熙兵至,单独出城迎战曹操,成果大败而回,又不敢自作主张,吃紧逃回冀州。袁绍闻袁尚兵败,又是受了一惊,旧病复发,吐血斗升,昏绝余地。其妻刘夫人忙令人检察,只落得个病势已危,药石无效,遂立袁尚为四州之主,大呼一声,口吐鲜血而亡。袁谭来后又攻曹操,亦是大败而走。后袁熙兵至,兄弟三人兵合一处,兵驻黎阳,和曹操相对而峙。
李腾蓦地惊醒,道:“我已荒废军事多日,还望二位先生莫要见怪。”说完赶紧拜下。
中间袁尚欲在袁绍面前逞能,遂进言道:“父亲重伤未愈,不宜出战,孩儿愿代替父亲前去迎敌。”袁绍默许之,又命人从青州取来袁谭,幽州取来袁熙前来助战,外甥高干在并州抗击李腾,自是派人化作客商好生安抚。
张合道:“此乃袁绍旧将麴(qu)义,闻得主公在此处招兵买马,便来相投。”
再说李腾身在朝歌,日日不问世事,忽一日用餐之时,不适却咬了舌头,心中亦是有些慌乱,遂弃了饭食,赶紧招来田丰,沮授等相问,道:“我刚用餐之时,不适咬了舌头,心中亦是换乱得很,是何原因?”
再说袁绍,自从被曹操于官渡,仓亭,大破以后,又被李腾一场大水尽淹十万雄师,气急攻心,遂落下个吐血的侯症,当今方才转好,便聚到部下众文武大臣,意欲攻打许曹操,李腾,开口说道:“今方我军休整已毕,我意起兵攻打曹操,李腾,以血旧岁败兵之耻,不知众位可有良策献上?”
这一日,李腾正于虎帐巡查,忽见张合引来一人,李腾问道:“此何人也?”
田丰道:“袁绍既然已死,之前恩仇,便也就消弭了。主公可于所得朝歌,牧野,河内,上党之地招兵买马,前去黎阳,互助袁谭三兄弟,合击曹操,曹操若退,主公亦兵退,袁氏兄弟三人必定相争,主公则可趁机行至,以夺河北之地。”
又一日,沮授引一人前来,李腾观之,倒是同沮授有几分相像,遂问道:“同先生此来何人也?”
荀彧道:“马超技艺高强,何况又有大将庞德为助,占住扬县,平阳二县,以作安身之地,如许反而能够管束李腾并州人马,让其不能快速占据残剩冀州等地。”
沮授拱手道:“此乃犬子沮鹄(hu),自幼甚喜弓马之事,闻得主公招兵买马,特带人马三百,前来投奔。”
曹操笑道:“文若真乃我之良臣,言之有理,甚合我意啊。”遂曹操派夏侯惇,满宠镇守汝南,以防刘表趁机来袭,曹仁,荀彧镇守许昌,亲身统领雄师,带许诸,徐晃,张辽,夏侯渊,于禁,曹洪,李典,乐进等往官渡驻扎,意欲攻打袁绍。
李腾大惊,遂问道:“又该如何?”
话音落地,一人起家而立,拱手道:“主公不成?”世人是指,乃谋士荀谌(chen)也,荀谌道:“主公旧岁官渡,仓亭,壶关之败,元气尚未规复,军心尚未稳定,该当构筑深沟高垒,屯田存粮,以养军民之力,三五年以后,元气规复,军心也已经稳定,便可再和曹操,李腾等人一战。”
荀谌苦苦再翻进言,袁绍只是不听,遂说道:“前翻持续败北,非兵倒霉,而是兵士未见我前去迎敌,今番我自带兵前去,以据曹操,退曹以后,再灭李腾,报仇雪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