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侍卫又出帐而去,过的一程,只见陈正押着一人,进入大帐,见了李腾,遂拱手说道:“主公,方才我在营中巡哨之时,只见此人行迹鬼鬼祟祟,四周密查扣问,必是寿阳常林所派细作,故将此人抓来,交与主公发落。”
那人道:“我真是城中百姓,名叫狗蛋,只因那常林将城中粮食尽皆搜刮一空,我等无饭可食,没有体例,以是才混入大人营中,混口饭吃,求大人开恩饶命啊。”言罢,便拜倒在地,叩首如捣蒜普通,口中还不断说着‘大人饶命,大人饶命’之类的言语。
李腾那五千人马行至寿阳城外三十里安营扎寨,埋锅造饭,夜晚时分,李腾唯恐常林趁军士怠倦之际,夜晚前来劫营,遂命副将夜晚只是好生戍守营寨,一夜只是安然无事。第二日,李腾营中留下三千人马看管,自带残剩两千雄师往寿阳城下而去,行至城下,李腾遣废除轲比能有功的陈正上前去城下搦战,陈正回声而往,断喝一声,挺枪跃马,往城下而去,来至阵前,枪指城上戍守兵士叫道:“我乃陈正,谁敢前来应战?”
李腾脑中一想,虽生一计,扔下兵法,走上前去,来至那人面前,看了几番,只见那人两股颤颤,神采残兵,好似极其惊骇,李腾道:“既然此人乃是寿阳常林细作,留之已是毫无用处,来人啊,将此人拉出去斩首,将其头颅仍至寿阳城下,好让他常林看看,看他还敢不敢调派细作往我营中密查动静。”中间兵士闻之,当即上前,不由分辩,便将那人死命往外拖拽。
李腾于阵中看得陈正与那葛斌大战五六十个回合,仍旧枪法稳定,不由心中悄悄奖饰,不过此乃陈正初次独占敌方大将,又显得经历不敷,已然落了下风,似有落败的迹象,李腾心中倒是一阵抓紧。
中间一人又问道:“引李腾中计?如何运作,还请将军明示。”
李腾见葛斌回走,悄悄一笑,双脚轻夹马腹,直朝葛斌追去,李腾马快,从后追上,蓦地一锤,葛斌措手不及之下,未曾防备,被李腾一锤打在后背,葛斌猛吐鲜血数斗,落马而死。又见李腾紧握雷龙锤,于阵前大笑道:“我乃李腾,谁敢出战同我一战?”
常林道:“城外也只要一条巷子可绕至寿阳后背,我等能够此巷子为钓饵,引李腾中计,然后于巷子之上,暗伏人马,只等李腾人马前来,便冲杀而出,李腾必定大败,寿阳可无忧矣。”
李腾回身坐在本来位置,看着狗蛋道:“那好,你明日遂我营中小校上山砍柴,你可情愿?”
李腾声道:“慢着。”遂走上前去,喝退兵士,遂问道:“你说你是城中百姓,那你来我营中倒是为何?”
守城兵士闻之,不敢怠慢,从速将李腾攻打城池的动静奉告常林,常林闻之,愤然大怒,遂自城中调拨马步军三千,出城应战李腾,于城外摆开步地,又见陈正上前搦战,常林遂遣副将葛斌出阵应战常林,葛斌回声而往,手舞钢刀,拍马而出,见了陈正,更不答言,大喝一声,举刀便战。陈正暴喝一声,双脚猛夹马腹,乱枪而往。
如此光阴,李腾日日遣人往寿阳城下搦战,常林只是死守不出,李腾无法只得退回营寨,再行商讨破城良策,倒是苦思而不得其解。这一日,李腾号令陈正带领兵士于营寨好生练习,自带数名侍从往寿阳城外察看环境,寻觅破敌之际,李腾等人行至寿阳城南面山林草木当中,看的各处波折,草木丛生,细心察看,却见那草木当中似有门路存在,李腾遂环顾而笑道:“我观此地,必定有路通往寿阳城以后,若得巷子,自分一军自巷子而行,绕至寿阳城外,两面夹攻,寿阳必定被夺。”又见此时早已是日落西山,不时天气便要黑了,李腾不敢怠慢,唯恐常林发明,派人围歼,遂带了侍从,回营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