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客丽儿一眼道:“只是你我二人方才相遇,便要分开,我于心不忍。”
客丽儿闻李腾之言,脸上自是微微一惊,遂从速拜倒在地,拱手道:“白日帐下,客丽儿多有冲犯,还望主公恕罪。”
李腾闻之,举目观视,见进言之人乃是陈宫,遂笑道:“智囊有何良策,可破轲比能?”
李腾一愣,遂定睛视之,乃去卑也,但见去卑满面尽是焦急之色,又在帐下小声安慰客丽儿,遂心中已经明白,笑道:“既然去卑将军替你讨情,我便饶你性命。”
李腾感喟一声道:“提栾呼厨泉已死,去卑就在中原,匈奴大全尽落于夫罗之手,我欲尽数光复匈奴之众,倘若斩之,恐有失民气,可缓缓图之,方位上策,何况当今争锋乱世,乃用人之际,于夫罗虽无仁德,却也算技艺高强之辈,留下他的性命另有效处。”陈宫闻之,随队李腾加大赞美一番。而后代人将攻打桑乾之事,好生商讨一番,方才各自退去。
李腾于远处遥见于夫罗并未取胜,只是微微一笑,便带领颜良,文丑退回营寨,站外门外,等待于夫罗返来。过的一程,于夫罗等人带兵返来,见得李腾站在门外,不敢怠慢,赶紧翻身上马,拜倒在地,李腾问道:“将军本日前去攻打轲比能,战过如何?”
李腾闻之,内心一笑道:“如此这般,当时最好,我可非常等候于夫罗立此大功。”而后,李腾日日调派于夫罗前去攻打轲比能,以耗损轲比能兵力,本身同世人在营中商讨废除桑乾之策,这一日,李腾又聚得陈宫,颜良,文丑,张合,高览,常林等商讨对策,李腾道:“今番于夫罗日日攻打轲比能,轲比能雄师必定身材怠倦,我等如果趁机前去攻打桑乾,可断轲比能归路,不知诸位意下如何?”
客丽儿遂道:“客丽儿谢主公嘉奖。”随即站了起来。
李腾伏于去卑耳边小声道:“将军久在中原,于夫罗遂投降于我,但我看那于夫罗目有凶光,并非至心投降,现在匈奴境内群龙无首,将军可趁明日于夫罗出战轲比能之时,往匈奴主持事件,将匈奴大全尽皆纳于将军之手,以免于夫罗回到匈奴以后,再行反叛。”
本日北方匈奴既然尽皆归降,只要鲜卑轲比能还在不知死活的抵当,遂令道:“于夫罗,犁汗,务恒,须骨。”四人闻之,赶紧起家,拜倒在地,听后李腾号令,李腾说道:“于夫罗为主将,犁汗,务恒,须骨为副,令你四人明日辰时,带领人马攻打轲比能,早日将其安定,还我北方安宁。”四人领命而去,出了大帐,调兵遣将去了。
李腾道:“客丽儿将军时令贞烈,虽为女儿之身,却带兵交战,身怀巾帼不让须眉之势,乃女中之豪杰也,令李腾深为佩服,快快起来。”
去卑闻之大喜,道:“言之有理,明日我便奉告主公,和你同回匈奴。”
于夫罗一愣,随即笑道:“轲比能怎是我的敌手,过未几时,我便能将轲比能活捉返来,交与主公措置。”
于夫罗闻言,沉默不语,低头沉思,遂道:“我愿投降将军,匈奴人马尽数将军调遣。”李腾闻之大喜,遂令人给于夫罗松绑,又换了于夫罗铠甲,兵器,拜于夫罗为讨逆将军,归义侯,留于帐下听后调用,于谢过李腾,坐在一旁。
去卑赶紧感激李腾,世人却见客丽儿毫不承情,喝道:“快快将我杀了,莫要欺侮与我。”去卑闻言,大吃已经,赶紧号召两个兵士将客丽儿拉了下去,随即告别李腾,仓猝下去安抚客丽儿。
第二日辰时刚过,于夫罗,带领务恒,须骨,犁汗三人及匈奴人马,往轲比能大寨而去,李腾自带颜良,文丑远远跟在于夫罗以后,谨慎旁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