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走不及数里,轲比能此时身材早已怠倦不堪,忽见火线奔来一彪人马,轲比能仰天大呼道:“想我轲比能纵横鲜卑,本日精要命丧于此。”遂正欲死战,忽听前来领头一将大喊道:“大人莫要镇静。”轲比能闻之心中一喜,再行旁观,见来人乃是素利,弥加,厥机三人,不由又是一喜,遂和素利等人兵合一处,望桑乾而去。
轲比能见是李腾,心中雁门已失,又见得李腾派人以弓箭于城上乱射,一面命令后退,一面以手中大刀抵挡飞来箭矢。何如中间兵士,连番败北,身材极度疲惫,一时之间,中箭者十有六七,倒地以后,又复有很多箭矢射在身上,倒是活不成了。张合,高览又复从摆布杀出,两面夹攻之下,轲比能再翻大败而走,逃了一阵,但看李腾并未派兵追来,此时轲比能身边只剩步度根,那楼及数十兵士,见得如此,轲比能不由感喟一声,望桑乾而去。
城门翻开,那群鲜卑兵士方才出来一半,李腾,张合,高览便从前面杀出,直往城门冲去,守城将军一见李腾杀来,未及那败北的鲜卑兵士进完,便命人从速封闭城门,倒是吃了。李腾坐下绝影,乃天生异种,速率之快天下少有,早已冲进城中,立杀城内兵士数十人,张合,高览亦是冲出来,挥兵四周冲杀鲜卑兵士,那守城见得城已被迫,无法之下,弃城而走,雁门便被李腾所得。
陈宫道:“主公,曹操尽拥幽州,冀州,青州,徐州,兖州,豫州,司隶七州之地,兵士何其之多,前创新野之辈,十万雄师付之一炬,曹操本就视主公为眼中钉,肉中刺,倘若主公冒然攻打关中司隶之地,曹操闻之,必定大怒,倾起天下之力而攻主公,以泄仇恨。”
李腾从垛口出探出头来,笑道:“轲比能,我已在此等等你多时了。”遂令城上兵士万箭齐发,乱射城下。
再说李腾摈除鲜卑兵士在前,自领中军再后,行至雁门以外,只叫鲜卑兵士前去叫门,那守城将军见乃是自家人马返来,却好似败北普通,便在城上叫道:“你等那个部下,如何这般模样?”
行到营寨,却见营寨空无一人,素利,弥加,厥机等尽皆不在,轲比能心中微微一惊,甚是迷惑,遂引步度根,那楼二人进营检察,还未进帐,只听营外一声炮响,颜良,文丑,宋召,常林四周而出,将轲比能,步度根,那楼三人围在垓心。
步度根仓猝说道:“大人休要如此,此等得胜非大人之过,乃李腾狡计多端。此地不宜久留,我等快回营寨要紧,恐李腾追逐上来。”轲比能点头称是,三人带兵急往营寨而去。
底下一人答道:“我等乃是轲比能大人部下兵士,因中李腾之计,败北逃返来的,李腾就在前面,快些开了城门,放我等出来。”
陈宫道:“曹操既然大败于新野,其心必定深恨刘备,过未几时,定会起兵而走,往去江南之地,攻打刘表,刘备,孙权等人,当时方才为我军动兵之际。”
李腾遂问道:“那当今我军又该如何?”
陈宫道:“轲比能等人遂新败,逃往桑乾,今后必定反击中原,当时便为大祸,主公此时可趁轲比能新败之际,其军心不稳之时,发以重兵攻打,轲比能必定再翻大败而退,主公可一边攻打,一边令人招降,此法例漠北可定矣。当时四周无忧,方为攻打曹操之时。”
再说轲比能引败兵而走,身边所余不过两千余人,急往营寨退去,正走之间,忽见中间巷子窜出一军,轲比能大惊失容,仓猝视之,见来军身穿鲜卑奉侍,遂放下心来,定睛旁观,乃步度根,那楼二人,顿时惭愧不已,谓步度根说道:“我不听忠告,引兵而追,乃中李腾战略,倒是可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