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图视之,恰是本身所派亲信,遂心中蓦地一跳,却说道:“这是何人,我却不认得?”
那郑图献计不成,反遭毒打,投降败露,乃至连性命都丧失了。
话音落地,班部当中另一谋士道:“许褚,张辽救兵不到,敌军又连番攻打,城池若破,我等性命皆无,我劝将军,不如降了麴义,也可保全性命。”
曹洪道:“你可认得此人?”言罢,便令人将那传信之人带来,于郑图指认。
那人曹洪要杀他,腹中早已胆怯,连滚带爬,意欲逃脱。曹洪一脚踢翻身前案几,几步上前,便将那人拿住,撕过衣衫,怒道:“我要杀你,你怎敢逃窜。”言罢,举起佩剑就要痛下杀手。
曹洪一见,顿时大怒,诘责道:“你受何人教唆,竟敢照顾如此手札?”
那人道:“他们现在郑图家中,等候我报回动静。”
当今那郑图挨了曹洪一顿好打,便记恨在心,举得城中本地二三人于房间抱怨,道:“此等乱世之间,我等只为保全性命,故而投曹。但是本日曹洪让我等献计,我自献上,确实这般毒打,今后下去,迟早被曹洪所杀,如何能保全性命?”
那人自从被拿住以后,早已吓破了苦胆,跪倒在地,告饶道:“将军饶命,小人并不晓得信中所言何事,只是奉我家老爷郑图之名,将这手札送至麴义营寨。”
等了一程,见得曹洪肝火这才渐进消逝,张丙拱手道:“将军,麴义连日围城攻打,想必并胸中无良策,当今我军亦是无良策相对,何况许褚,张辽二位将军随后便到,估计亦是在这两三日当中,将军只要派人好生戍守,莫要叫麴义攻破城池便是。”
郑图一见曹洪,心中更加的没了底气,但仍旧抵赖道:“将军,我已知所犯之错,本日将我等强行带来,又不知所犯何罪?”
曹洪闻言,考虑一番,口中说道:“看来,也只能如此了。”遂命人将本身被褥等物带至城上,意欲亲身日夜督战。
中间一人仓猝上前,拉住曹洪,道:“此等我军正得胜之计,斩杀谋臣于军倒霉。”曹洪转头视之,乃谋士张丙,怒道:“这等小人,若不杀之,难明我心头只恨。”言罢,又要举剑猛刺。
一兵士说道:“将军命令将你等几人拿住,休要多问,比及了将军面前,你等天然晓得。”便令兵士将郑图等人带至曹洪处。
再说方才劝曹洪投降,而招致杖责之祸的那人,姓郑名图,字号不成讲求,只知其乃是魏郡人氏,略知诗书,浅知兵法,曹操夺得魏郡以后,于城中招纳贤才,郑图在家亦是无所事事,便来招聘,曹操遂纳之,拜为少纳言,临北上攻打袁尚,袁熙之际,令其同曹洪镇守魏郡。
曹洪遂怒骂道:“几个贼头鼠脑的滥行匹夫,贼性不改,焉敢叛变与我,真是气煞我也。”遂令兵士将那暗害之郑图等数人尽皆拿来。
兵士将郑图押来,拱手告曹洪道:“禀报将军,已经郑图等人带到。”
曹洪一听,更加大怒,起家来至郑图面前,一个巴掌便将郑图数颗牙齿打得飞出,郑图顿时满口鲜血。曹洪骂道:“贼杀才,事情已经明显白白,竟然还敢拒之不认,来往抵赖。来人,给我将这一干人等,尽数拉出斩首。”
世人听后,皆言甚好,遂修书一封,调派亲信之人,化作布衣模样,将手札送出城去,却那里晓得,还未走远,只因其行动鬼祟,便被曹洪所派巡查兵士拿住,从其身大将那手札搜出,翻开一看,心中大惊,巡哨兵士不敢怠慢,从速合了手札,押了那人往曹洪之处报知。
曹洪收了佩剑,重归于坐,声道:“再有言降而勾惹民气者,乃为同罪。”世人寒噤若禁,口中赶紧称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