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晃点了点头,遂道:“李腾技艺虽高,却也是皮肉单身,将军何不以弓箭击之?”
李腾见得如此,那里肯放过,仓猝一催绝影,同张合,高览,刘原等人冲杀出去,老远的便听得一声娇喝:“主公莫慌,颜子晴来也。”只见颜子晴,舞刀拍马,带领兵士来往冲杀,所经之处,莫不崩溃。李腾大喜,仓猝舞锤前行,同颜子晴合在一处,正要问时,忽的中间一人说道:“主公快走,许褚,徐晃带人杀过来了。”李腾转头视之,乃文蕊也。
俄然,山势之上,一声炮响,无数滚石檑木,沿着沙坡奔驰而下,门路上面兵士紧紧拥堵在一起,那里还不足暇处所遁藏,顿时李腾人马死伤甚多。那些兵士见得中了埋伏,心中早已没了重视,都仓猝逃窜,拥堵推搡,自行踩踏而死者,不成计数。
此时乃是伏天,气候闷热,兵士藏匿于草木当中,早已热的口干舌燥,非常难受,就连李腾也受不了那酷热的气候,将身上铠甲脱了下来,置于中间。
李腾仓猝大喊:“后军止步,返身绕道而回。”号令还未传至,后军那里晓得,直往前走,相互拥堵,已经将那本就不宽的门路一时候塞得严严实实。
李腾感受甚是奇特,心中念叨:‘一个多时候才行了不敷五里,这是甚么事理?’心中越想越是奇特,但是听的曹兵固然未按估计前来,但幸亏曹兵一步步靠近,李腾心中便也就豁然了。
李腾见到如此,仓猝说道:“你等若不急性,倘若曹操派兵前来,我等尽无性命?”还未说完,只见前后各闪出一彪人马,尽打曹操灯号,李腾大惊,举目视之,火线乃是大将许诸,火线倒是大将徐晃。
约莫过了一个多时候,李腾身在山顶之上,却仍然不见曹兵踪迹,心中甚是奇特,刚才又有探马来报,道:“禀报主公,曹兵间隔此处不敷十五里。”
许褚道:“丞相叮咛则能健忘。”遂罢追逐李腾之意,却从另一条路,往魏郡而去,同曹操雄师汇合。
许褚正要顺势追逐,中间徐晃赶紧拉住,安慰道:“李腾得胜,火线必定有妥当安排,我等如果冲犯追击,恐中埋伏,何况你我临走之时,丞相曾交代,只杀不追,将军岂有健忘?”
郭嘉深吸一口气,遂持续说道:“丞相此言不假,‘前路不通,绕道而行’乃兵家常事,丞相既懂,李腾焉有不懂之理。若不出所料,丞相所行之路,李腾必定早已设下重兵埋伏,只等丞相前去。”
张合,高览,刘原三人齐声道:“主公若战死,我等亦随主公战死,毫不苟活于世。”
李腾一面以雷龙锤翻开山上滚下巨石,一面大声喊叫:“勿要拥堵,顺次而退。”可那些兵士心中早已大乱,惨叫之声,不断于耳,如何听得见李腾号令?李腾见是如此,退后有望,遂令兵士冒石进步,以取活路。
一番辛苦,随李腾逃出世还者不敷两千余人,且多有带伤,李腾见得如此,只得感喟一声,自发得此计可攻破曹操,不料却被曹操看破,将计就计,乃至现在丧失很多人马。李腾既然已经算的曹操前去攻打魏郡,不敢逗留,只是催促兵士缓慢前行,何如那些兵士不过都是些浅显之人,虽说受过练习,却如何比得过李腾,加上前翻受热,而后又中曹操埋伏,此时乃心惊肉跳,魂不附体,神情大乱,尽皆睡到在地。
李腾闻刘原之言,不免心口处猛跳数下,心中亦是有些莫名的镇静,遂细心机虑一番,蓦地大呼一声,道:“不好,我等皆中,曹操之计,魏郡危矣。”
此时环境亦是万分告急,李腾亦是自是,遂罢发问之意,同颜子晴,文蕊,张合,高览奋力杀出一条血路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