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使者见李腾如此,心中便也就豁然了,遂拱手向李腾告别,便连夜回了幽州,向袁熙答复去了。
李腾笑而不语,遂又说道:“幽州此时半数被曹操所夺,局势万分告急,刻不容缓,我欲明日便起兵攻打魏郡,不知谁愿出任前锋一职?”
那人已说实话,却落得个如此了局,赶紧告饶道:“丞相,我所说句句失实,还望丞相饶命啊,丞相饶命啊。”言罢,叩首如捣蒜普通。
那人刚走,只见班部当中,一人起家而立,道:“主公,袁熙手札尚未旁观,如何能等闲言说尽数承诺?”
李腾看罢,正欲待说,外门又来一人,拜倒在地,道:“主公,朝歌沮授先生,有手札呈上。”言罢,取出版信,递与李腾,李腾接过一看,此中所言,却和陈宫无半点别离。遂李腾便遣小校将袁熙使者带来。
麴义听后,赶紧拜倒在地,拱手道:“麴义愿为主公以效犬马之劳,身故无憾。”
话音落地,张合,高览,宋召,麴义,颜子晴,文蕊尽皆起家而立,拱手道:“我愿为前锋。”
那人道:“李腾只说他已经尽数承诺心中所言,让我归去复命便是。”
曹操双眼一瞪,道:“竟敢伎俩,竟敢瞒我。摆布将这妄言之徒拉下去斩了。”
中间兵士,听得曹操号令,那里由得那人纷说,立即两人上前,将那人拿住,硬是拖了下去,只听得告饶之声渐远,随即一声惨叫,头颅便已经落地。
管升见此,心中便已经明白,遂笑道:“倒是我多心了。”
再说曹操大兵奔至渔阳城下,连日上前搦战,袁熙,袁尚等只是不出,曹操无法之下,只得派兵围攻,二袁死命戍守,曹操却久攻不下。这一日,曹操苦思破敌之策,却不得而货,是以心中非常烦躁,正欲卧榻而睡,忽见数兵士突入帐中,押着一人,道:“禀报丞相,我等方才巡哨之时,拿住这个可疑之人,便从速送来与丞相发落。”
那人道:“我送手札之时,李腾并未拆封,是以没有复书。”
李腾见后,心中甚是欢畅,遂笑道:“你等如果尽为前锋,谁有为后部?”遂又持续说道:“曾闻麴义将军技艺高强,我欲任你为前锋一职,不知可情愿?”
李腾闻言,又见世人并无反对,心甚喜之,欲让那小校请来袁熙所派之使,答复袁熙之事,又见一小校奔入厅堂,拜倒在地,道:“主公,智囊有手札自河内送来。”言罢从怀中取出一封手札,递给李腾。
曹操又问:“李腾可有复书?”
曹操闻之,心中大惊,赶紧问道:“手札安在?”
李腾不敢怠慢,赶紧将手札接过,翻开一看,手札上写道,‘方今天下大乱,群雄并起,曹操抢于诸侯之先,夺献帝置于许昌,世人已失先机,然主公自拥传国玉玺,神威明哲,礼贤下士,招纳秀士,以成霸业。自袁曹官渡之战而后,袁氏屡败,曹操屡胜,乃至今已尽失冀州之地,袁尚北逃幽州,往投袁熙,然幽州之地,此时又半数被曹操所得,我料袁熙必定终被曹操所得。青州袁谭,遂本日阵容见长,却乃不过乌合之众,一战可破之,当时曹操尽灭袁氏以后,主公必首当其冲,当时尽夺冀州,幽州,青州之地,主公必定不能反对,了局可见。此番我料,袁熙必定派人传信于主公,言结合之势,同破曹操,主公万不能回绝,短长干系,我已讲明,万望主公牢记,牢记。’
那人道:“手札已经送至李腾处。”
那袁熙使者常日只知曹操如何短长,河北之地,半数尽落于曹操之手,却从未见过曹操真脸孔,本日一见,只见曹操脸孔色彩,只是盯着他看,顿时心中早已慌乱,赶紧跪倒在地,告饶道:“我乃渔阳袁熙信使,去往李腾处送信,其他尽皆不知,我家另有八十老母无人扶养,还望丞相绕我性命,回野生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