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侍卫领命而去,过的一程,只见曹洪押着一人走了出去,曹洪拱手道:“丞相,我方才巡哨之时,拿住此形迹可疑之人,搜身之时,从其身上搜出一件袁谭府中所用之物。”言罢,便将一荷包递给曹操。
夏侯渊笑道:“魏郡城墙高大,城中又有八千人马,任凭李腾人马再多,我等只要死守不出,亦能抗敌半年之久。”
曹洪遂走顿时前,看了那使者一眼,遂道:“此番乃是军情告急之时,既然此人形迹可疑,便交与丞相措置便是。”言罢,便不由分辩,号令兵士将袁谭使者拉了归去,往见曹操。
那使者见刚出虎口,又入狼窝,遂从速向曹洪告饶,那里晓得曹洪猛的双眼一瞪,喝道:“是特工或者不是,自有丞相鉴定,再敢言说半句,便将你当场斩首。”曹洪如此一说,那人公然不再言语。
曹操一愣,迷惑道:“可疑之人?”顿了顿,这才昂首向那侍卫道:“令曹洪将那人押来见我。”
许诸道:“那人言说,‘河北之地,袁氏运营已久,根深蒂固,难以肃除,只愿丞相早些安定袁氏,以还河北百姓安宁之地。’”
曹操转头道:“夏侯渊,曹洪听令,你二人在此好生戍守,倘若李腾又复带兵来攻,你等只在城中戍守,牢记不成出战,等我打扫袁谭,袁熙之众,再复返来再行攻打李腾,你二人可曾明白?”
遂曹操大起魏郡十万人马,带走许诸,张辽,徐晃,于禁,李典,乐进等人,往袁谭地点南皮进发,留上马步军统共八千,保卫魏郡。
曹操拿起荷包,细心检察一番,只见那荷包上面公然有袁谭府中印记,遂看着那人,笑道:“你可有甚话要说?”
再说李腾命令退兵,雄师却一日只行的二十里,便停下歇息,这一日,李腾正在营中同众将军,谋士商讨智囊,忽见探马闯进营中,拜倒在地,拱手道:“禀报主公,曹操雄师已朝南皮开去。”
只见那人说拱手道:“阿谁荷包不过是我做买卖之时别人抵押之物,非我之物品,还望丞相明见。”
曹操随之拿起狼牙箭,取下那物件,翻开一看,恰是袁谭写给李腾的手札,顿时大怒,指着那人道:“大胆狂徒,焉敢胡言乱语,冒充好人,摆布,给我将此人拉出去斩首。”言罢, 便从内里出去两名流兵,不由分辩,便将那袁谭使者强行拉了出去,任那袁谭使者如何辩白,却只是不听,过的一程,只听得外门惨叫一声,那袁谭使者便已经人头落地。
曹操一见,遂喝退曹洪,正欲待说,只见门外又闯进一人,曹操视之,乃大将许诸也,只见许褚仓猝走进厅堂,手中拿着一支狼牙箭,递给曹操道:“禀报丞相,方才我在城上巡哨之时,有人从城下射上来一支箭矢,我见得箭矢上有甚物件,便从速拿来请丞相过目。”
话音落地,曹操还未言说,只听班部当中一人起家而立,走不上前,拱手进言道:“主公,千万不成,追则必败。”世人视之,乃谋士郭嘉也,只听得郭嘉持续说道:“李腾乃邃密之人,如果退兵,焉能不知以精兵断后之理,倘若冒然去追,必定大败。”
这一日,曹操正同众位将军谋士商讨军情,忽听探马来报,道:“禀报丞相,李腾本日不知为何,俄然带兵退去。”
那人又是一番告饶,这才说道:“军爷莫要曲解,我真乃过往客商,那里敢同那反贼李腾有甚勾搭。”言罢,从速从衣衿下摸出些许散碎银子,分发给众曹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