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田令王飞前几日见得陶宗引败军前来,已晓得青泥隘口已失,早派人马于城内筹办,本日闻得小校来报,李腾引兵前来攻打,顿时大怒,正要出战相迎,中间一人忽的拦住来路,王飞不由一愣,举目视之,乃陶宗也,遂问道:“将军拦我来路,是何意义?”
李腾见得如此,遂遣宋召副将吕旷前去迎战,吕旷回声而出,手舞钢刀,奔马朝陶宗杀出,二人与阵前大战不及十余回合,吕旷垂垂抵挡不住,刀法狼藉,李腾见得如何,顿时大喝一声,急唤吕旷返来,又令宋召压住阵脚,遂李腾倒提雷龙锤,策马飞马,直取陶宗而去。陶宗遂弃了吕旷,又来同李腾交兵,二人战不七八回合,陶宗早已胆怯,偶然而战,仓猝拨马而走,李腾见状,那里肯放,策马从后追逐,幸得青泥隘口兵士尽皆杀来,围住李腾,陶宗方才趁此机遇,奔回隘口。前面宋召见得陶宗败走,早已掩兵冲杀过来,青泥隘口人马被杀的片甲不留,多数身故,奔回隘口,紧闭城门,任凭 李腾等人在关隘下如何骂阵,倒是不敢出来,随李腾兵退隘口十余里以外,安营扎寨,休整人马。
陶宗闻之大喜,赶紧说道:“贤弟之计真乃良策,来日可行之。”遂调派细作当真刺探,等得李腾前来攻打之时,立即前来禀报。等得第二日,李腾在此留下吕旷,吕翔保卫营寨,自与宋召带领马步军三千,前去攻打青泥隘口,陶宗探马早已探明,不敢怠慢,马上快马加鞭,奔至隘口内,见了陶宗,立即将真相禀报,陶宗闻之,顿时大喜,遂令其弟陶敬领兵五百,自巷子而出,自带隘口中残剩人马,静观其变。
陶宗道:“李腾乃世之虎将,何况部下能征善战者甚多,今又新得青泥隘口,其军士气强大,将军可暂避其锋芒,当紧闭城门,据城而守,量其势虽盛而未所能及也,我等屯于城内,以待光阴,其势必将有变,方为出城而战之时也。”
再说钟繇身在长安城中,只因陈宫批示颜良,文丑等人日日攻打潼关,正乃忧愁之计,忽见一人闯了出去,昂首视之,乃其子钟进也,赶紧问道:“李腾雄师连日攻打潼关,潼关乃长安本户,潼关若失,则长安不保,我心甚忧矣。”
李腾引败兵回到营中,来至大帐,坐下以后,忽的放声大笑,宋召,吕旷,吕翔等尽皆不知李腾是何意义,遂宋召前来相问道:“我军本日兵败,主公为何发笑?”
过了几日,陶宗闻得李腾雄师前来攻打青泥隘口,又使其族弟陶敬埋伏于巷子之上,等的李腾前来,便遵循前次两面夹攻之法,陶敬得令而去,引兵于巷子埋伏。
钟进闻之大喜,赶紧安慰钟繇道:“父亲大人,李腾必是看的潼关难以攻陷,欲夺青泥隘口而袭潼关背后,今番青泥隘口已经落入李腾之手,长安之南,另有蓝田可为禁止,孩儿愿带一万兵马,前去蓝田,禁止李腾雄师。”
那陶敬正走之间,忽见一人挡住来路,心中顿时大骇,举目视之,挡路之人恰是李腾也,急欲拨马而走,李腾那里肯放,追至背后,奋力一锤朝陶敬背后打去,陶敬未及防备,措手不及之下,正被李腾大中,不由大呼一声,落于马下,口吐数升鲜血而死。陶宗见得折了族弟陶敬,虽说气愤,却也心知本身不是李腾敌手,不敢上前来站,遂于乱军当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,逃回青泥隘口。
陶敬拱手道:“自我青泥隘口之南有一条巷子,同往隘口以内,来日等你李腾再翻攻城之时,兄长可暗伏人马于巷子之上,趁李腾不备之机,俄然杀出,兄长在从关内冲杀,两面夹攻之下,则李腾必定败北而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