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超立于阵中,枪指李腾笑道:“李腾匹夫,昨夜可曾一夜安睡?我西凉人马但是睡得安稳。”
高览好言安慰道:“将军休要暴躁,火线山高林深,门路之上只要马超一人断后,倘若冒然行进,恐有埋伏?”宋召听罢,这才听了下来。
马超等人追至斜谷,正要前行,杨阜进言道:“此乃李腾诱兵之计,少将军莫要追逐,此斜谷中山势险要,莫非难行,如果此中有暗兵埋伏,我等尽皆不能生还矣。”
李腾急舞雷龙锤杀入乱军当中,所遇兵士见得李腾英勇之势,那里还敢上前抵当,尽皆四散逃窜,李腾如入无人之境。只见马超正在火线,李腾又赶杀畴昔,马超大惊,正欲驰驱,早已李腾纵马向前,截住来路,马超偶然而战,不及十余回合,马超便败战而走,李腾那里肯放,奔马从后追逐。马超心中早已大乱,于乱军当中,四周驰驱之时,正遇庞德,又见李腾从后追来,二人合力,搏命而战,李腾恐有失手,乃避其锋芒,拉马后退,马超,庞德二人方才得以走脱,何如二人运气不佳,正走之间,又遇颜良,文丑正面杀来,马超上前,敌住颜良,庞德自去敌住文丑,交兵二三十回合,仍旧不能走脱。
夜晚之时,吕旷,吕翔,杨任,杨柏带兵赶来,李腾见得四将蓬头垢面,浑身血污,模样极其狼狈,赶紧问道:“你等怎成了这番模样?”
吕旷赶紧拜倒在地,拱手说道:“马超用计诱得我等出营,半路之上,马超部下大将庞德忽的从旁杀出,我等那里是庞德敌手,四名自乱军当中杀出,方才逃回。”
此时马超,韩遂等人刚走,张合,高览,宋召,钟进正见李腾带领人马自斜谷而出,遂兵合一处,追逐向前,李腾雄师来至散关,摆开步地,李腾遣大将颜良前去散关叫阵,马超等人死守不出,李腾大怒,使颜良,文丑,张合,高览,宋召,钟进各带人马,急攻散关,何如西凉兵士驰驱数日,身材疲惫,且多有带伤,那里经得住,李腾令人如许攻打,只得弃了散关,保走天水,李腾留下部将一名看管散关,自带大将颜良,文丑,张合,高览,宋召,钟进未及安息一起追逐,来至天水城下,李腾又令人搦战,马超倒是不出,李腾命人攻打天水,只见城上矢石如雨,加上兵士连日追逐,体力不支,如何能够靠近,李腾见是如此,方才缓缓退去,离天水城二十里安营扎寨。
张合,高览等人往前张望,四周不见半个兵士,只要马超一人,又听得马超如此之说,却又尽皆不敢向前,只是勒住马匹,远远张望。马超见是如此,心中大喜,又放声叫道:“我乃西凉马,谁敢前来和我决一死战?”
第二日,李腾只留下陈宫,昌奇及部下文官保卫营寨,营中武将颜良,文丑,张合,高览,宋召,钟进,吕旷,吕翔,陈正,杨任,杨柏等人尽数而出,带兵十万,前去攻打天水。雄师行至城下,排开步地,身后众将亦是一字摆开。城上兵士见得李腾前来攻城,不敢怠慢,仓猝下城报知马超,马超闻之大怒,留下其弟马铁保卫天水,自同韩遂,马岱以及八将出得城去,摆开步地,同李腾相对。
庞德说道:“杨阜先生恐少将军有失,派我前来策应。”马超伴同庞德兵合一处,往前疾奔,追上韩遂,马岱遂令雄师,世人见得马超安然返来,进阶大喜,随后不敢怠慢,急往火线赶去。西凉雄师正走之间,忽见一彪人马截住来路,马超不知火线是谁的人马,勒住马匹,往前急视之,方才看清,顿时大惊,此乃李腾也,但见李腾只要一人,所领人马也多是老弱残兵,步队狼藉,极不严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