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览见韩猛有仿佛有些投诚的意义,遂趁热打铁的说道:“将军岂不闻禽择良木而息,臣则良主而侍,袁绍无能,迟早要被曹操所败,而武威侯神武明哲,广纳贤才,将军与我等恰好帮手,还望将军三思而后行之。”
高览笑道:“无事而至。”说完又持续说道:“我听人说,老将军此次前来欲伐李腾乎?”
韩猛一听,神采突地一愣,心中念叨:‘此二人前来不知是何意义,是想重归袁绍帐下,还是带兵前来攻打。’想完以后,赶紧问那保卫道:“可曾带了人马前来?”
李腾道:“二将言说韩荣已经投降,只是韩猛还踌躇不决,但依二将所言,前来投诚,也只是迟早的事情。”
再说韩荣领三万兵士于韩猛营寨十里外安营扎寨,成犄角之势,也好相互防备。
韩荣大惊,不知何故,遂问道:“此为何事?”
韩荣豪放一笑,道:“尚好。”又问张合,高览道:“不知二位将军从那里来?”
张合,高览见韩猛如此之说,三人又都是旧撩,张合便从身下拿出那些珠宝等奇怪物件,摆在桌上,直言道:“袁绍无道,不纳忠臣,只听谗言,将军既有如此技艺,我二人特奉主公李腾之命,小小意义,不成敬意,还望将军早日弃暗投明才是。”
正烦恼之间,只听得帐外保卫出去道:“高览,张合二人来了。”
陈宫进言道:“颜良,文丑,张合,高览毕竟新降,主公还需防备一番才是,免得好不容建立起来的基业毁于一旦。”
那保卫答复道:“未曾,只要他们二人前来。”韩猛不知何故,又不敢怠慢,赶紧让保卫将高览,张合请进帐中。
李腾一听大喜,道:“若得韩荣,韩猛人马,我军便又十万之众,袁绍,曹操亦是不敷为惧了。”
韩猛笑道:“恐非不是吧,韩猛乃是一武夫,说不得那些官话,二位将军如果有事情请讲便是,莫要叫兵士曲解。”
高览则道:“老将军又擎天驾海之才,河北之地,那个不知老将军之名,功名繁华,如探囊取物耳,屈身袁绍之处,亦是可惜?”
高览,张合进入帐中,见韩猛高坐于主位之上,赶紧拱手见礼道:“韩将军,别来无恙。”韩猛赶紧请张合,高览入坐,笑道:“二位将军久无动静,本日见了,定然要禀报主公,主公定然大喜。”
高览笑道:“我等和韩虎将军多日不见,心中甚是顾虑,特地前来找韩将军话旧的。”
再说高览,张合带了些珠宝和奇怪物件等两人往韩猛营寨而去,半路之上,被韩猛营寨的巡查兵士拿住。高览,张合跟从袁绍时候颇长,那些兵士也都熟谙二人,此次见得二人前来,又传闻二人投降了李腾,但是看到高览,张归并未带着一兵一卒,而是只要他们二人手中那些东西前来,众兵士心中便明白了很多,赶紧邀了高览,张合二人往韩猛大帐而去。
张合笑道:“这个将军切莫担忧,自在我二人前去纷说便是。”说完以后,二人站起来,将礼品留在桌上,向韩猛告别以后,便往韩荣营寨而去。
李腾看完手札,心中大喜,便对韩猛所派兵士道:“你可归去奉告韩猛,韩荣二位将军,我欲得他二人久已,只让他们按兵不动,等待动静便是。”那兵士听得李腾叮咛,连声说是,出了营寨,奔马而回。
张合道:“功绩对于老将军只在翻手之间,何言无功?”
陈宫来时,老远便瞥见张合,高览从李腾帐内出去,遂赶紧问道:“事情如何?”
营寨门外有十数个兵士细心扼守,忽众兵士见的二人骑马往营寨而来,不由得心中一紧,在细心一看,倒是张合,高览,那些兵士也是认得,等的二人走至营寨门前,一靠近门的兵士问道:“二位将军何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