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韩涛恭敬地半蹲在波才的面前,手里捧着一碗米粥,正用小汤勺一口一口地喂他喝粥。
波才毕竟是张角的得力门下,现在受了重伤失了心智,但张角仍然对他极其在乎,叮咛管亥必然要安排专人照顾。
“可不是吗?虽说他是杀了阿谁甚么韩涛,但也不消这么重赏吧?!”高升明显也很不平气,拥戴着严政的话,“可活力有甚么用,只能怪我们没有那种好运气,做得再多都是白搭!”
他才走到营帐门口,就发明他安排的几个兵士都站在营帐的内里,并没有陪在波才的身边。
“渠帅对我有再生大恩,我又没有别的军务,就想经心照顾他,让他能早些规复。”韩涛朴拙地回应着。
“赵副渠帅?他在内里照顾波才渠帅?”管亥听到这个动静,微感不测,顾不上再和兵士说话,直接走进了营帐。
韩涛服侍着波才将粥吃完,然后哄着他:“渠帅,吃好粥了,我扶你出去逛逛,晒晒太阳可好?”
在张角的营帐中,他们亲眼目睹张角赐封“赵裕”为副渠帅以后,心中是又恋慕又妒忌,却又没法宣泄,只能回到营寨后,借酒宣泄。
韩涛赶快从中间端来水盆,帮波才换下裤子,然后把身材擦洗洁净,又给他换上了洁净的裤子。
“赵副渠帅,这些事,让上面的兄弟去做就好了,你又何必亲身脱手?”管亥体贴肠扣问着。